便已想到我等擅扣江充,用兵控制長安。先帝定不忍屠戮父親及我我等。
然,終究需有人領罪。
我便提前找好與任護軍相似樣貌之人,令其代任護軍死。
令任護軍隱姓埋名,藏於田野。
待先帝葬禮結束,方才匆匆將任護軍請來。
想來,如今已有四年之久了。”
聽此,劉據意味深長的看了劉進一眼,笑著說道:“任護軍,未曾想朕之子竟如此有心。
任護軍,當年朕父子二人及家卷未死,多虧任護軍奉朕之符節,前來長安護持朕,否則也定然無朕之今日。
任護軍有救駕大功,理應封侯。”
任安聽此則再次伏地拜道:“太子少傅死於非命,我卻苟活至今。
我若封侯,豈不令太子少傅泉下有知,靈魂不平。
陛下,黔首唯願與我家卷團圓,隱姓埋名,早出晚歸,躬耕于田野之上便可。”
劉據正色道:“太子少傅之功,禮應封賞,其雖已死,但尚有後嗣存活,後嗣當承其功。
任護軍之功自也當賞之。
否則賞罰不明,朕當何處之?
任護軍不必多言。”
說完,劉據道:“來人,擬詔,北軍護軍使者任安,徵和二年之事持節入長安護衛於朕,救朕於水火。
先帝受奸人矇蔽,遷怒於任安。琅琊王劉進不忍忠良蒙冤受勠,令任安假死脫身。
今奸人已除,當還忠良之清白。
令任安暫復其職,待群臣商議後,另行封賞。”
任安聽此,跪地拜道:“謝陛下。”
劉據趕緊將任安扶起來道:“任護軍快快請起。”
在劉據將任安扶起來之後,劉進方才開口說道:“父皇,任護軍家卷及太子少傅之家卷尚在服刑之中。
請陛下赦免之。”
劉據點了點頭,接著又擬了一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