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來的情況,可是看得楊和青連飯都忘了吃了。
這他奶奶的!
還有這種操作?
一隻手抓著那個打稻機邊框,另一隻手就往打稻機底下一伸,然後人一直起腰。
這他孃的打稻機,就被他拎起來了!
就被他拎起來了!
拎起來了!
起來了!
這他孃的,就跟沒使力氣似的。
為什麼會這樣?
他家的這個打稻機,難道是紙紮的?
看他的那個樣子,就跟拿個紙紮的打稻機,沒有什麼區別。
隔著老遠,就看見他輕飄飄的拎起打稻機,放在了肩膀上。
真的!
給人的感覺就是輕飄飄的!
就好像那個打稻機沒有重量!
雖然那天在那裡鑲土的時候,自己就模模糊糊的感覺到,楊萌的力氣應該是比較大。
看那個鑲土的姿勢,就跟沒用力氣似的。當時那個釘耙挖進土裡面的那種感覺,就是這種輕飄飄的感覺。
但是挖出來土的那個效果,比平時別人費盡力氣,弄出來的效果還要好!
今天再看到楊萌就這麼拎著打稻機,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這麼隔老遠目瞪口呆的看著楊萌,這麼扛著打稻機走到的另外一丘田裡面。
楊萌家的兩丘田,相隔的並不遠,直線距離也就不到200米。
在丘陵區的這些水田,基本上都是梯田,面積並不太大,最大的面積也不超過兩畝。
所以這一丘一丘的水田,可是各種形狀的都有。
楊萌家裡分的這兩丘田,大一點的也就一畝二分面積,小的那一丘田,面積只有六分大,也就是不到四百平方米的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