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不帶,不帶行了吧!你哪兒是人家男朋友?分明就是當爹的材料!”
大喇叭罵罵咧咧的上床睡覺去了。
……
第二天,暮雪突然意外的接到了夏醫生的電話,這位老朋友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小雪嗎?對,我是你夏姐,今天學校放假對吧?”
“對的夏姐,有什麼事兒您說?”
“沒事兒沒事兒,就是吧,你看小相醫生最近也不在,之前他管著的幾個病號,現在都在我這兒,有一個是楊海峰的母親,你一定記得吧?”
“記得,”暮雪突然坐直了起來,“她……怎麼了?”
“哦,這個事吧,”
夏醫生開始斟酌語句,
“其實我們當醫生呢,覺得也沒什麼玄乎的?你也應該聽說過,有一部分植物人在昏迷的時候,能聽到周圍人說的話,能感知到身邊發生的一切……”
暮雪緊張的捏著電話,
“嗯,我知道這個事情,夏姐,劉海峰的母親是醒過來了嗎?”
“對,”夏姐特別惆悵的說道:
“之前吧,我盼著她醒,現在呢我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她知道自己兒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過了,醒來後,就一直要求要見小相醫生,可我最近根本聯絡不上小相,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先給你打個電話!”
一說起狗崽崽來,暮雪鼻子忍不住發酸,
可現在別說是夏老師,就是她也聯絡不到狗崽崽……
“喂,小雪,你在聽嗎?”
“在,”暮雪趕緊回過神來,“我在,夏姐,我去,我先去醫院看看她。”
“唉,行吧,那就辛苦你跑一趟,她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給小相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