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啊？我沒事兒老師，您……您先回家換換衣服吧？”
楊海峰扯出個假笑來，聳聳肩表示真的很無奈，
“眼下只能這樣了，本來還想給你介紹幾個要請家教的朋友，看來只好等下次了……”
暮雪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多不少的期待，點頭答應。
她說不清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但暮雪就是覺得面前的人氣場不一樣了。
她很小時就熟悉這種感覺了，像是倆人都隔著一層窗戶紙看人，只需輕輕一挑，馬上就能看到屋外的眼睛……
……
暮雪目送楊老師回到小區，拿手機發了條資訊，繼續在長椅上膩歪了會兒，才不緊不慢的離開。
楊海峰一路走回家時，已經整理好了情緒，嘴角生生彎出個僵硬的弧度，像是在嘲諷整個世界。
暮雪走了很遠，轉過街角，看到驚魂不定的張家碩同學正在他們約好的地點等著她，突然覺得有些疲憊，嚇得餃子趕緊迎了過去，
“佛爺，您老人家快吃塊兒糖吧，這臉色差的都快趕上牆皮了！”
暮雪不置一詞，拿過他手裡買的飲料，坐在小吃店門口放空發呆，
“那些箭頭是什麼意思？如果那些字母代表的是地點……也不對，到底是在表達什麼？”
忽然一個黑黑瘦瘦的高個子男生坐到她對面，低聲問道，
“請問這裡有人嗎？”
暮雪和餃子同時抬頭，張家碩同學剛想發飆，心說那麼多地方你擠這兒幹嘛？忽然發現這人有點眼熟。
對面暮雪已經鬆了一口氣，總算露出一個笑臉來悄悄說道：
“小雨，果然是你。”
相羽原本一肚子火，但在聽到小雨兩個字後，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餃子今天接連受刺激，現在盯著身邊這個黑小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直接低聲爆粗口，
“臥槽，相醫生，你這是掉進煤堆裡去了，假扮包大人呢？你咋不也給腦門上貼個月牙？”
相羽拿起暮雪的杯子抿了口紅茶，不緊不慢的回敬他，
“真的能假扮包大人也不錯，可惜白痴不懂爺的黑，你小子還記得今天早上是怎麼答應我的？”
餃子頓時心虛，用求助的眼神看著自家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