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飯店也是雪瓊告訴他的,他來過幾次這裡,不過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地張望,只是默默的作為一個旁觀者在關係梁文靜,他沒有打算去打擾她。
他站在外頭觀察了好久,腿也站麻了,都瞧不見她的身影。
今天氣溫非常的寒冷,路邊停靠的車輛也被積雪覆蓋,路人的行人稀少。蔣勵龍身上穿著厚厚的黑色羽絨服,頭上帶著毛線加絨帽子,手上套著手套,足下還穿了雙雪地靴,可還是沒有辦法抵禦冰冷的寒意,他凍得臉都僵硬了。
路上清雪車,正在清理著積雪,咔咔咔的響著。
今天應該是見不到她了。
“老闆,門外有一個很奇怪的男人,我看他站了快要半個多小時了,一直朝我們的飯店瞧,又不進來用餐。”冰天雪地這樣站著,他看著都覺得冷颼颼,寒意逼人。
楊天剛好走過來與招呼完客人,正要轉身離開時,羅傑叫住了楊天,指著門外不遠處站著的男人。
楊天順著羅傑手指視線透著透明的玻璃門看到去,看不清他的臉,站在冰天雪地的戶外,雪花飄落到頭上和衣服上。
楊天觀察一會兒,淡淡的回道,“應該是流浪漢,你去忙吧。”
他也沒有特別去留意,店內的客人太多,他已忙到分身乏術了。中午的時間段是店裡最忙的時候,客人都在這個點用飯。他廚房和大堂兩邊跑,還有十多個的vip房。
一直忙到了下午二點半過後,他才稍微有點空閒下來,他走回辦公室給梁文靜撥了電話,聊了十多分鐘。
最近這幾天的天氣特別寒冷,他也不讓梁文靜來店裡了,在家裡好好的休息。
“老闆——”楊天才剛下樓,羅傑又在他的身後叫道。
“嗯?”他轉頭。
羅傑直接拉著楊天靠近大門口,清潔阿姨在幾分鐘之前將大門口蒙上的霧氣擦了一遍,玻璃門光潔透亮。
“我就說他是一個奇怪的人吧,明明都離開了,現在又折返站在那裡。”他神神秘秘的在楊天的也耳朵喳喳呼呼。
“是不是隔壁飯店的同行間諜,想竊取我們飯店的菜品?”他瞠目睇著楊天。
楊天哼了一聲。
“你想多了吧。”不過這次連他也開始好奇了。
他的印象中,這人好象真的來多幾次,似乎有點點印象,腦袋一時半刻也翻找不出來。
“老闆,不是我危言聳聽的。我瞧見他都好幾回了,前天一次,再往前幾天也一次,今天這次,少話也有三次了吧,誰會有人沒事就站在外頭了。”羅傑分析的頭頭是道,“要說他不是間諜,還真的說不過去。”
還真的有好幾次了?他之前還以為他只不過是一名流浪漢,這玻璃門擦乾淨之後,一眼望過去,他可是穿得很得體,一點也不像是流浪漢。
“是吧,我是不是說得很有道理。”羅傑沾沾自喜,如果對方真的是間諜,他就在老闆的眼前立了大功了,獎賞自然是少不了的。
楊天又認真的看多了幾眼,這一看還覺得有點兒眼熟,這人是誰?他決定推門走了出去。
“老闆!”羅傑緊張的拉住了楊天的手臂,“你要幹嘛去?”
楊天看著被羅傑牢牢拉住的手臂,“放手吧。”
“不行,你不可以過去。”羅傑說什麼也不放手,年輕的臉上寫著執著。
“我只是過去瞧清楚對方的長相。”楊天對這個小夥子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