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跟著過去拿來啦,不要欺負一個女生。”
鬍子跟在鄒敏的身後搬了兩箱過來,力氣可真不。
鄒敏平平靜靜的推銷啤酒,日子也算是平穩中的度過。
又是一個夜晚,今鄒敏在大排檔門口徘徊了幾次,就是沒有見著他們的身影,前幾日晚上聽他們的交談中有提到今要去和一幫派找數,找數是他們的代語,就是去和他們碰頭找他們麻煩之類的。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鄒敏心裡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掛彩?
遲遲沒有見他們過來吃夜宵,心裡的不安感更甚。
好次都頻頻幫客人下錯單子了,還好都是熟客的多,大家也不介意。
阿金的身影首先出現在大排檔門口,他手上和肩上都纏上了紗布。
鄒敏跑上前去。
“阿金你怎麼了?”
阿金咬牙狠狠的道,“狗兔茬仔的,我們被中了別饒陷阱。”
起幾個時前的事情,阿金的氣不打一處來。
鄒敏緊張了,往他身後看,沒有半個人影。
“其他人呢?”
“其他人?他們還在診所裡包紮。”夜班的擴護士只有一個,他們九個人,有七個人都受了一點輕傷,還有兩個比較重一點,胸骨斷了一根,另一個手骨斷了一根。
連老大都被贍好幾處,如果沒有他,他們可能會被打得更慘。
本來只是去談判,哪裡會想到他們還操了傢伙來的,四五十個人圍攻他們九個人,一個人要對付好幾個。
不掛彩才怪,她很想再問,又怕自己的心思被人窺知。等了一個晚上也沒有見著出現。大排檔打烊後,鄒敏獨自一個人回家,一路上有很多的商店都沒有打烊,她沿著每晚必走的路線,大約二十多分鐘就能到家。
在拐角的位置,她看見前面有一個高大的男人在走著,背影很像彪哥,她加快幾步跟在他的身後,確定是他後。
鄒敏在他的背後喚了一聲,“彪哥。”
彪哥轉過頭來,銳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鄒敏跑的來到他的面前,上下掃視了一遍,眼睛落到手臂了,有好幾道長長的傷口,看起來沒有經過處理,鄒敏眉心攏緊。
“你的傷口都沒有處理?”
鄒敏以為他起碼會在傷口上消消毒,包上紗布。阿金早前明明所有兄弟都去了醫院的,所以她就斷定眼前這會仁兄也一定有去。
“不礙事。”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他身上還有大大不同的傷疤,還不是一樣,反正死不了人。
“噯!你別走呀!”鄒敏又快速的跑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