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肖澤調整了下坐姿,繼續陳述道,“夢裡最初都是自己一個人在走,後來有兩張女饒臉,一張很溫柔,她牽著我的手,突然一陣風過來,她被捲走了,換上了另一張猙獰的臉,我就被驚醒了。”
“從都是同一個夢?”範醫生認真的記錄著肖澤的問題。
“是的。”
“多久的頻率一次?一週還是一個月?”
“有時一週,有時兩三週。”範醫生又拿起本子記錄下來。
“不過,最近做了一個不同的夢,也是非常真實的感覺。”真實到讓他有身臨其境的感覺,所以困惑了他好些。
“是怎麼樣的?”範醫生,抬了抬頭。
“剛開始只有灰白色,一個人在路上不停的走著,然後出現了火車站,還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人。”他一度的猜那名男孩子就是時候的他。
“然後呢?”範醫生追問下去。
“親眼目睹了一名男孩被人遺棄在火車站內,後來自己一個人下了火車站,走了好長的時間,我一直在他的身邊看著整個過程發生。”
範醫生在紙上畫著,寫下一個走這,圈了一個圓圈。
“還有見到別的嗎?”
“在他暈倒之前,我的養母出現了,抱住了他。”肖澤的眼睛看著範醫生,出自己心裡的猜測,“我覺得那名男孩很可能是我。”
範醫生沒有馬上回答他,反倒又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個夢的?”
“前幾。”就是在留宿語晴家的那個晚上。
“你當時可有遇到什麼刺激到你的事情?”範醫生鏡片後的眼睛閃了閃。
“一首曲子。”是的,就是那首讓他開始頭痛的曲子。
“這首曲子,你以前可曾有聽到過?”範醫生又在本子上記下,很可能這一首曲子是一個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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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澤回想了一下,搖搖頭,“沒有,但是我在夢境居然有聽到這首曲子。”
範醫生低頭又畫又圈,最後她抬起頭來。
“肖澤,我聽了你的陳述之後,有一個推斷。”範醫生停頓了一下。
“範醫生,你請。”
“你很有可能被催眠過。”
範醫生的話不由的讓肖澤一愣,他沉默了。
範醫生從他的表情上繼續再往下推斷,“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