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手機放在茶几上,開啟電影片道無聊的轉著臺視臺,他並沒有認真的在看,只是想放出點聲音。
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晚上已將近十一點了,誰還會這個點給他來電,他看了眼陌生的手機號碼,還是決定聽聽。
“嗨!你好?”鄭承俊用標準的英語問。
“嗨!你好!我是微微安,在義工平臺上看到你的尋人資訊。”一個女性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頭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請問你在什麼事嗎?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鄭承俊問出自己的疑問。
“我在義工的平臺上看見你釋出的資訊。”微微安回道並娓娓的道來,“二十多年前我也是一名義工,當時在科茨c遇到一箇中國女人在找兒子,我們是在d警察局有報案,可惜等了幾年依然了無音訊,我和那中國女人有保持聯絡幾年,後來聽結婚了,我也搬了幾次家,漸漸的我們斷了聯絡。”微微安回憶起往事還記憶猶新,她記得那是一個非常溫柔漂亮的中國女人,很年輕,兒子走丟那幾年,她們一兩個月也會通一次電話,後來她們各自都結婚有了家庭,慢慢的淡掉。
“真的嗎?”鄭承俊一聽激動的站起身來回的踱步,總算遇到一點眉目了。“請問還有她的聯絡方式嗎?”
“很抱歉,現在我已經沒有她的聯絡方式了,因為我調皮的女兒有一次玩我的手機,不心將我手機裡的所有的聯絡號碼都刪除掉了。”要不是今上了義工的平臺瀏覽,她還真的想不起這事來呢。
鄭承俊大失所望,事情總是發展的那麼戲劇,還給他希望又給他失望。
“請問還沒有沒別的方式可以找回她的聯絡方式?”聽微微安口中講述的,覺得這位中國女人丟失兒子的經歷和肖澤走丟的時間點很吻合,鄭承俊不想錯過一切的可能,除非親自去確認過不是。
“先讓我想想。”微微安那頭停頓了片刻,她又發聲,“我明先到儲物間去找找,以前工作時,我都有做一份筆記。”
鄭承俊又重燃起希望。
“你方便告訴我,你現在住的位置嗎?”鄭承俊怕微微安覺得他問得太過唐突,末了他又補了一句,“需不需要我過去幫忙?”
微微安也不甚在意,報了一個離她家最近的地方給鄭承俊。
鄭承俊找來紙和筆記下,他拿了另一部手機點開地圖,查了一下距離,大概要一至二個時的車程。
“不知道我們能否約個時間見面嗎?我想了解更多關於那位中國女饒事情。”
微微安想了下回道,“這個週日可能嗎?週六我的孩子們都過來聚會,我恐怕抽不出時間。”
“好的,沒有問題,到候你選一下地方和時間,我坐車過去。”
“沒問題,到時候我告訴你時間。”微微安很爽快的答應。
“微微安女士,剛才我沒有聽錯的話,你,你是在警局和那麼中國女融一次見面的?對嗎?”
“是的,當時是警局電話打到我們的義工社請求我們派人過去做翻譯,警局裡沒有一個人能講中文。”回憶起當時的情形,她那時進義工社也不是很長的時間,剛好社裡知道她會講中文,就派了她過去。
“請問你記得是哪個警局嗎?”鄭承俊急問。
“記得,就是d警在科茨c。”微微安那時就負責那一個區,所以她記得很牢。
“我想去一趟警察局,請問你能詳細的告訴我地址嗎?”鄭承俊請求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