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以為,依你北越公主的心計,該認出那屍體不是本宮。嘖嘖,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北書淺,你設計陷害本宮,搶本宮的夫君,壞本宮的名聲。這筆賬,咱們是不是該清算一番了!”
“呸——!本公主行得端,坐得直,不懂你在說什麼!倒是你這個大膽的女人,竟然敢假死欺君!如今還冒充南麓鳳主,攪亂本公主的婚禮,你該當何罪!”北書淺不怒反笑,由紅秀扶著起來,得意地看著楚皇。
楚皇在認出赫連雲笙的那一刻,臉倏然就黑了。堂堂皇帝,竟被一名女子愚弄!“靖王世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事實就是,本宮的母親就是南麓失蹤了二十幾年的皇後!怎麼樣?丞相大人,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赫連雲笙眼睛一瞥,便瞥見赫連雄站在前排,已經開始不停地擦汗了!可惜呀,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丞相大人,從小你便將我丟在廢院,棄我於不顧。任府中錢氏姨娘與其女兒赫連雲雅,百般折磨於我,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不是有老家主和柳氏護著,本宮早就命歸黃泉了!這些,你該不會都忘了吧?”
廳中的人,雖害怕但還是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這南麓鳳主今日歸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嘖嘖!你如此不管不顧,不就是因為聽信了錢氏的枕邊風,說本宮的母親早産,而本宮肯定不是你的親生女兒麼!不巧,還真讓錢氏蒙對了一回!母親嫁給你的之前,就已經懷了身孕!”
“怎麼——怎麼會是這樣!”赫連雄受了這麼大的刺激,猛地跌在地上,哪裡還有一國之相的範兒!
“楚皇你……想想你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事情,現在可害怕?說到底,也是因本宮與四皇子的婚約,才保了本宮活到現在。若不是本宮念楚皇您的這點舊情,南麓的軍隊現早已兵臨城下,楚京還能如今日安穩?”
赫連雲笙又是一個八卦砸下來,惹得眾臣子紛紛側目。當年,皇上確實多次召丞相夫人進宮。
“放肆!朕豈容你在西楚如此囂張!來人!”龍威被挑釁,是任何一個皇帝都不願接受的。楚皇冷著臉就換來了侍衛,欲將赫連雲笙拿下。只是還沒進屋,便都躺地而亡。
“實話說了吧!本宮今日來,就是來報仇的!你們若是老老實實聽本宮說完呢,說不定還能活著走出去!若意圖反抗……你們也看見了,這王府內外已經被本宮包了餃子,輕而易舉便端了西楚皇室,本宮也樂見其成!”赫連雲笙好以整暇地來回踱不,指間還捏著幾根猝毒的銀針。
“鳳主!這是你與西楚的恩怨,我北越可是與南麓無冤無仇啊!”那北越使者已經嚇傻了。他不過奉命前來觀禮而已,他可不想白白丟了性命啊!
“無冤無仇?你好像忘了,你們公主今日要成親的夫君,究竟是從誰的手裡搶過來的!”
“娘親,廢那麼多話幹什麼,直接取了那女人的心頭血再說!”君無憂今日來,也不是來看熱鬧的。與鳳少卿交換了個眼神,便上前制住了北書淺。“宓姨!”
“你們敢!”雲宓還未走到北書淺跟前,楚墨寒便站了出來。只是……
“四皇子很清楚,本宮身上的毒,是如何來的!毒害南麓鳳主,這個罪名不知四皇子可否承擔得起?”
“寒兒!退下!”皇後可不傻!今日赫連雲笙明顯就是沖著北書淺來的!被搶了夫君,女人的恨意將是滔天的!
連帝後都不管不問,其他人就更不敢了!
於是,赫連雲笙就這樣看著,看著北書淺滿眼怨恨卻毫無招架之力的樣子,邪魅地笑著。
“公主——”被取了心頭血的北書淺,一臉猙獰地看著赫連雲笙,突然笑得歡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赫連雲笙,你解了毒又怎樣,終究還是來晚一步!紅秀,今早太醫給本公主號脈以後,說了些什麼?說給南麓鳳主聽聽!”ps:今晚斷網了,現在才更新,對不住各位書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