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道紅符,掌管著的,是一支精英暗衛。是前代鳳主嘔心瀝血十年,才訓練出來的,精銳中的精銳。只要手持紅符者發出命令,他們就會一絲不茍地執行,不死不休。相信有了它,女神你……鳳主定可以安穩南麓江山。”
“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阿拉丁神燈吧?難道我擦擦它,就能憑空出現一隊精銳部隊?”赫連雲笙拿著紅符左看右看,腦洞大開。
“當然不是。因為前代鳳主十分受這些人的愛戴,所以自從前代鳳主隕身後,這些精銳都隨她的骨灰前往風城安身立命,休養生息。同時等待著下一位紅符主人的召喚。”
“風城……好像就在雲棲南方一千裡外。如果現在啟程的話,大概明日就能到吧?相思……!進來收拾行李,馬上啟程!”自從她與君墨堯誤會解開,她就一天到晚被規定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碰。輕功不能用,走路要注意安全,吧啦吧啦……她煩都要煩死了!她不過就是懷個孕而已,又不是得了絕症,用得著把她當成國寶一樣伺候嘛?
“不準去!”
果然,管家夫發話了。相思那個小丫頭剛進門,聽到君墨堯的話就識相地退了出去。
嗅到可疑火藥味和醋味的蕭月,也手腳麻利地推著顧安珩往外走。
“君墨堯,你,你你無理取鬧!”
“繼續說。”君墨堯見礙眼的人都走了,兀自走到圓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神情悠哉地對著她說道。
“你憑什麼不讓我去!我當上這個鳳主,還不是被你和你的爛桃花給逼的!既然承了這個擔子,就要擔起我的責任!這是你教我的!”
惱羞成怒。
這才是正常反應。
他可不是受虐狂,而是這般將她的心裡話激出來,有些心結才能徹底解決。不若日後每次鬧別扭,她都要將這些想一遍還說一遍,一次一次,豈不是太傷感情了?
“晉亦塵臨走前不也交代,你這身子太重了。四處奔波只會加重你的負擔。待你下個月生産完,你想去哪裡,我就帶你去哪裡,可好?”
君墨堯十分好脾氣地哄著,沒有什麼比她們母子三人的安危更重要。
“哼!要我不去也可以,今晚的晚膳不必做我那份了。”赫連雲笙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
“你想絕食?嗯?”某個管家夫鳳眸半眯,俊眉一挑,語氣中都透露著,前方高能請好好說話的意味。
可是偏偏咱們的孕婦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插著腰,趾高氣昂地說道:“那是自然。不減肥,毋寧死!”
“為夫先前特意請教過大夫。”君墨堯很自然地順手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的嘴邊,示意她消消氣。
“請教什麼?”孕婦大人好奇了。
“大夫說,前三個月與後三個月可以行房事。”
“噗——君墨堯,你何時變得這般不知羞。”這哪裡還是那個溫柔體貼的大丈夫,分明就是一個斤斤計較的小君子!
“還想絕食?”
“想……”
這個想字還未出口,赫連雲笙就被君墨堯以唇封唇。許久不與他這般親密,赫連雲笙居然不爭氣地軟了?!
他的唇,輕顫著,帶著些許涼意,讓人忍不住想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