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保護玉兒。玉兒不怕。”肖玉見救星來了，才肯露出笑容，挽著相思的手臂就不放手。
“玉兒？”赫連雲笙盯著她，疑惑道。
“是的，主子。這少女名叫肖玉，確實是肖熊大哥的女兒。據說她母親生她時，早産而死，她爹爹因此整日醉生夢死，不久也死了。後來，她一個孤兒便被送來兆陽由肖熊撫養。”這些，是相思不久前查到的。
孤兒。
赫連雲笙慢慢走到床邊，看著肖玉的眼睛許久，可除了害怕恐懼，其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既然她只認你，那她今後便由你照顧。紅豆，隨我去飯廳。”
“屬下謝主子！”
很明顯，這是赫連雲笙認識相思一來，相思第一次這麼激動。
赫連雲笙聽出來了。
出了房門，紅豆就在赫連雲笙身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大約就是同情肖玉什麼的。
“相思幼時經歷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這個......容奴婢想想。有了！奴婢記得相思是與奴婢同批進府的。當時，相思身邊帶著一個小女孩，好像叫相思姐姐。後來過了幾年，那女孩不知怎麼得罪了錢姨娘，被錢姨娘賣到了那種地方。等到相思找到的時候，是在亂葬崗，下身都是血跡。這件事主子理應也知道的，只不過當時主子有些神志不清，所以沒有印象很正常。”
赫連雲笙聽完，沉默不語。
約莫是沒有得到回應，紅豆走到赫連雲笙的身旁，有些不解:“主子，難道不同情肖玉嗎？”
同情？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太過奢侈。
她確實在相思回來稟告的一瞬間動過惻隱之心。但這並不代表她能安心地容肖玉在她身邊待著。
她與相思不一樣。
因為她經歷過撕心裂肺的背叛。
“把宓兒叫到飯廳。”任何讓她不放心的人事，都要掌握在手中才好。
“好！奴婢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