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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在說什麼,奴婢聽不懂。今早冬兒姐姐確實去過禦膳房,奴婢也是領了冬兒姐姐的吩咐才去給皇後娘娘送早膳。除此之外,奴婢什麼都沒做。反而是看到冬兒姐姐鬼鬼祟祟地,不知跑到帳子後面做什麼,還請殿下明察!”不等赫連雲笙說話,花知便抬起頭來,不卑不亢地說道。
俗話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婢。花知這貌似驕傲的模樣,純粹是隨了赫連雲笙。就算此時她面前站著的是權勢滔天的四皇子。
“本殿下自然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來人,將冬兒帶進來!”楚墨寒似乎預知了花知會如此說,便爽快地將冬兒傳進帳子。也對,既然想要栽贓嫁禍,肯定要找個小丫鬟做偽證的。
只是冬兒臉上的表情未免也太明顯了些。“殿下,不知殿下喚奴婢來,所謂何事。”
“本殿下問你,你可曾認識這個奴婢?”楚墨寒瞥了赫連雲笙一眼,而後指著花知,開口問道。
冬兒聞言假模假樣地端詳了花知一番,“這個賤婢,就算化成灰奴婢也認得。今日晨起,奴婢去禦膳房的帳子時,便發現這個賤婢偷偷摸摸地朝著皇帳來,見被奴婢發現,就落荒而逃。等到奴婢從禦膳房回來,便被門口的奴才告知,剛剛禦膳房的一個小丫鬟來過。奴婢還在疑惑,奴婢這才從禦膳房回來,並未有人比奴婢先行。進了帳子才發現,原來皇後娘娘是中了毒了!”
“你含血噴人!殿下,皇後娘娘的帳子奴婢一屆小小的奴婢怎麼進得去,是冬兒睜眼說瞎話!”花知聞言,憤怒地瞥了一眼旁邊得意洋洋得冬兒,道。
“殿下,奴婢有人證。”
“哦?你還有人證,來人,傳人證!”
“呵呵。原來四皇子還有看透人心的本事。這冬兒都還沒說人證是誰,四皇子就曉得去抓人了,實在是令本妃佩服!不知四皇子是從何人,本妃也拜師學藝去。”赫連雲笙冷眼看著楚墨寒和冬兒一唱一和,輕笑出聲。
“咳,冬兒你口中的人證是何人!”楚墨寒瞪了赫連雲笙一眼,問道。
“回殿下,是帳外看守的奴才,小李子。”
“來人,傳小李子!”
半盞茶的時間,侍衛前來回話,似乎是這小李子要‘畏罪潛逃’,所以他們抓人費了些功夫,人稍後就帶到。
“大膽逃奴!你可認識這個奴婢!”
“四殿下饒命,四殿下饒命啊!是這個奴婢主動勾引奴才,奴才才鬼迷心竅做下這等罪惡滔天之事。奴才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妹妹,求四殿下饒奴才一條小命吧!”那小李子雖未明說,但字裡行間都在針對花知,實在可恨。
“哦?你說這賤婢主動勾引你?如何勾引?你又答應她為她做何事?”北書淺聽了這話,眉眼間盡是八卦,曖昧的眼神在小李子和花知之間徘徊,然後緊緊盯著赫連雲笙,嘴角笑意橫生,似是要羞辱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