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彬也懶得向芳妙月詢問夏建章的底細,但還是出聲問道:“難道我們可以離開這東方島嗎?”
“雜役弟子和外門弟子是不被隨便允許離開,但我們內門弟子就擁有這個特權。”見炎彬終於搭理自己,芳妙月那笑容簡直就像海豚躍出水面那晶瑩剔透的水珠一樣燦爛迷人。
“那你就帶路。”
芳妙月以為炎彬真的想請她吃飯,其實是炎彬想離開東方島到東方城裡頭散散心透透氣而已。
在芳妙月的帶領下,炎彬很快便搭上趕往東方城的快船。
只見炎彬一上了碼頭,立馬便將身上象徵著東方海閣內門弟子的服飾一把給扯爛,丟棄在身後,披上自己從煉藥師公會獲得的煉藥師身份證明的白大褂。
“炎彬,你這是幹嘛?”芳妙月很是不解,要知道,在東方城裡,只要身著一身象徵著東方海閣的內門以上的弟子的服飾,走到哪裡,即使有事,都是屁大點事,因為東方海閣是他們所得罪不起的龐然大物,所以便不敢去惹東方海閣的人。
“我由始至終就不曾屬於東方海閣,我只屬於我自己。”只見炎彬語氣很淡地丟下這一句話,便將芳妙月給丟在身後。
芳妙月只能用小步緊緊地跟在炎彬的身後,但卻不出聲。
“少爺,您看,那不是芳小姐嗎?”只見一個天生就長著一副小廝模樣的男子,對著身邊一個長得高大俊美的男子,大悅道。
“看樣子,妙月已經突破到罡氣境,我應該請她吃飯,表示道賀才行,對了,你也替本少爺想想,我究竟要送些什麼給妙月,她一定會很高興的賀禮······”只見夏建章是邊走邊對自己身後緊跟著的小廝說道。
很快,夏建章的腳步是徹底停了下來。
原因別無其他,因為夏建章正看到芳妙月那唯唯諾諾的樣子,腳步是緊緊地跟在一個男人的身後,這讓同樣作為男人的夏建章很是反感。
由於這一段時間,夏建章一直呆在夏家,所以並不知道,那人就是現在東方海閣大名鼎鼎的傳奇人物,炎彬。
“少爺,要不要我找人把他給。”說到這裡,這小廝是往脖子上一抹,示意要做掉炎彬的意思。
“別急著動手,說不定不是我想的那樣,要不然的話。”只見夏建章是想了又想說道:“我們還是跟上去看看,瞧瞧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也就這樣,夏建章是一路尾隨在炎彬他們的身後。
沉默了許久的芳妙月,終於是鼓起勇氣,小跑到炎彬的跟前,帶著弱弱的聲音說道:“炎彬,你要是實在囊中羞澀的話,這飯我請你吃就是······”
“芳小姐,我們不是很熟悉,這飯還是免了。”炎彬倒是挺會過河拆橋。
炎彬這也是為芳妙月好,誰知道東方賢會不會腦子一抽筋,拿芳妙月開刀。
原本很是失落的芳妙月是繼續緊跟在炎彬的身後,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見炎彬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芳妙月的內心頓時是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