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不過要等我問完話之後。 ”杭天說完朝著程雪峰走去。
呲……
杭天撕開程雪峰嘴上的膠帶,程雪峰立馬喊道:“你想幹什麼?”
杭天譏笑一聲,拍了拍程雪峰的臉,說道:“這麼愚蠢的問題,不應該出自你口吧?”
“我知道我不對,但是我已經受到懲罰,而你也沒事了,你還想怎麼樣?”程雪峰驚恐的大聲吼道。[
杭天啪的一聲扇了程雪峰一個大嘴巴,眼神陰冷的問道:“你說沒事就沒事了嗎?你將我的人下樓,這筆賬一會再跟你算。現在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程雪峰吞了口唾沫,急切的說道:“我回答你的問題,是不是就放了我?”
杭天看見程雪峰的窩囊樣,鄙夷的說道:“如果你回答的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不殺你。”
程雪峰腦袋點的跟撥浪鼓一樣,忙說道:“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如實告訴你的。”
想想之前杭天去政法委大樓見程雪峰的時候,程雪峰的那一幅嘴臉,得意的不可一世,仿似杭天已經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一般,如今峰迴路轉,程雪峰卻成為了杭天的階下囚。
“為什麼省裡的那些高層全都包庇你?”這是杭天最疑『惑』的,按理說,杭天的名聲省裡絕對是知道的,但是他們卻肯為了程雪峰與自己為敵,這完全不合符正常人的情況,這位為官的人平時架子很大,但是他們卻不會輕易得罪人,除非是涉及到利益問題,可是杭天和省裡的領導從來沒什麼過往,根本不可能牽扯到利益問題。
程雪峰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們的關係好……”
啪…
杭天一嘴巴扇在程雪峰的臉上,喝罵道:“好你媽的好,你是把媳『婦』給他們玩了?還是你把菊花獻給他們了?你撒謊一次,就給你一刀,直到你流血致死。”
杭天說完直接抽出一把飛刀紮在了程雪峰的大腿上,程雪峰頓時嗷的一聲慘嚎。
杭天又抽出一把飛刀,眼神陰冷的問道:“他們為什麼都包庇你?”
程雪峰痛的呲牙咧嘴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杭天冷笑一聲,將手裡的飛刀又『插』進了另一條大腿,低沉的說道:“我對你沒什麼耐『性』,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程雪峰看著自己兩條大腿上幾乎是血流如注了,眼淚唰唰的流了下來,哭腔說道:“我說,我掌握著他們一小部分人的把柄。”
杭天又是一刀紮了下去,掐著程雪峰的脖子,說道:“你如果掌握著他們的把柄,他們怎麼會這麼輕易放棄你?你又怎麼可能不咬他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