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你這是什麼意思?”齊明輝臉『色』憤怒的質問著杭天。
杭天譏笑一聲,起身走到齊明輝的面前,說道:“以你的所作所為,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不會蠢到認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會放了你吧?”
齊明輝皺著眉頭,冷哼一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正師級的軍分割槽一號首長,你私自綁架我,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嗎?這裡可是邊境,我身負保衛國家的重責。”
杭天一嘴巴狠狠抽在齊明輝的臉上,怒罵道:“你不配說保家衛國這四個字,你私通蘇國退役軍人組織,為一己私慾,任由蘇國的軍火流入境內,你知道這麼多年你放任的軍火,會對國家造成多少混『亂』?”
“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就算有萬旭升給你撐腰,也不會任你一己之言判定一個正師級軍官的罪。”齊明輝嘴角流著血,但是語氣卻還十分硬氣的喝道。[
杭天扭頭看著另一個軍官,少校參謀烏致知,說道:“你要是指控他,我可以不殺你。”
烏致知驚慌的看了看蠍子他們,然後又看到齊明輝瞪著他,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杭天冷笑一聲,對蠍子說道:“既然他不知道,那就讓他知道知道。”
蠍子一把抓過烏致知,便朝著另一個屋裡走去,不一會就傳來了烏致知的慘叫聲。
齊明輝表現出了不安之『色』,對杭天吼道:“你敢對校級軍官動私刑?你這是犯罪。”
齊明輝的城府之深,杭天早都料到了,說道:“你不好奇,為什麼軍部的警衛連和偵察連都不見了,而我的人進入軍部猶如自家後院嗎?”
齊明輝眼睛微微一眯,他的確好奇,但他知道杭天既然問了,那就一定會告訴他答案。
杭天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正是那兩枚印章,說道:“我偷了你的公章和私章,寫了份假的調兵令,讓軍部完全空虛,所以我已經犯罪了,還怕再犯幾條嗎?”
“你……”齊明輝沒想到杭天竟然如此大膽,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杭天走回椅子上坐下,然後點燃一根菸,淡淡的說道:“我來了之後第一次遇襲,襲擊我的竟然是華國人,而且穿著軍靴,導致我以為是井奇均派來的人,我想這一切是你故意的吧,你在烏致知那裡知道我和他們舅甥有過節,所以利用了這一點,將目標轉移。”
齊明輝眉頭微微皺起,但什麼話都沒說,杭天也不需要他說。
“但你沒想到,我居然很快就將井奇均排出在外了,所以你就直接讓蘇國那個退役軍人組織派人來殺我,但你沒想到,我竟然在酒店周圍佈置了人。我想我的那一批軍火,也是你讓烏致知偷拿出去賣掉的吧?”杭天看著齊明輝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