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們的杭天大老爺正在他的房間裡,吃著許智給他買回來的葡萄,正吃的津津有味,突然‘啊泣…啊泣…’連打倆噴嚏。
杭天『揉』了『揉』鼻子,嘟囔道:“誰他媽呼喚我呢?”
一旁的花男,淡淡的問道:“天哥,你就那麼有把握讓李迪知難而退嗎?”
杭天往嘴裡塞了一粒葡萄,吐字不清的說道:“想清理掉貧房區的路障,最少要兩天,搞不好還得要三天。如果他返回這邊,那隻路程就要用去十個小時,再調吊車和人工來,又需要幾個小時,同樣也能耽誤他兩天。”
花男有些不解的問道:“可是隻兩天而已,就可以讓他法在規定的時間完成專案嗎?”[
杭天譏諷的一笑,然後不以為意的說道:“這就是他自己找死了,他不懂工程還要來挑大樑,他自己在投標書上將期限壓縮到了極限,但是隻兩天的耽誤我也沒把握能讓他耽誤工程,可是你想過現在是幾月嗎?”
杭天說完,然後起身走到前,邪邪的一笑,彷彿自言自語,又彷彿對花男說道:“梅雨季節也就在這兩天該來了吧。”
此時北華區,李迪來到他的那片工程區,找到他僱傭的工頭,說道:“老馮,你快叫上所有的工人,馬上跟我去貧房區。”
老馮其實五十多歲,但卻一臉的褶子,這和他幹了一輩子力氣活有關,反問道:“李老闆,怎麼東西還沒運過來?我們大夥等了整整一天了,人家別的工地一大早就都開工了。”
李迪一驚,忙問道:“怎麼回事?他們怎麼都能開工?貧房區的路不是被堵上了嗎?”
老馮不知道李迪說的路堵上了是怎麼回事,但卻還是回答了李迪問題,說道:“我去隔壁的工地問了,人家說他們是連夜將所有東西運進來的。”
李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他知道了杭天為了對付他,計劃的有多周密,有多精心,但此時他顧不得恨杭天,焦急的說道:“先別說那麼多了,趕緊叫上工人跟我走。”
當李迪帶著浩浩『蕩』『蕩』幾百工人到了貧房東區堵車的那裡,老馮看見那一堆堆跟小山般的碎磚頭,頓時傻眼了。
李迪沒注意到老馮的表情,焦急的說道:“老馮,快叫工人們趕緊清理出一條路來。”
老馮嘆息一聲,對李迪說道:“李老闆,這活我們幹不了了,我勸你也趕緊放棄這個工程吧,這樣你還能少賠點。”
李迪這整整一天,心已經堵的都快喘不過氣了,再一聽老馮的話,火頓時冒了出來,一把抓住老馮的衣領子,怒喝道:“你他媽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也是杭天派來整我的?”
那一群工人一見自己的工頭要捱揍,趕緊擁了上去好幾個,不過老馮卻一擺手,制止了那些工人,平靜的對李迪說道:“李老闆,你投標的時候沒和我商量工期,你簽訂合同上的工期,已經是極限了,就這你還得求求老天這個季節少下點雨,我答應下來,是因為我的這些弟兄們能吃苦,就算頂著小雨,也能幹活,可如今這裡的情況耽誤上幾天,我們真的完成不了工期。到時候你收不到錢,我們也就收不到錢,所以我老馮不能接這個活了。”
李迪傻了,路被堵了,如今工人也罷工了,叫他怎麼辦?他可是接了近三個億的工程,如果不能按期完成工程,要按照實際情況酌情賠償,最低賠償金也要總工程款的百分之十五,那可是四千萬的數目啊,而且他還不能拿到全工程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