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今晚要回到宮廷花園去?難道婚禮要在那兒舉行嗎?我不是說了嗎?要在這兒舉行婚禮的。”婚禮前的這個下午蘇暖正思索著如何在晚上把林越給放出來,穆庭走進來直接告訴她整理一下馬上要回到宮廷花園去。
她當初和他商量的時候沒有說要在宮廷花園舉行婚禮,他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難道已經知道了她心裡所想?
“暖暖,其實宮廷花園裡舉行婚禮是最恰當的,這兒太重的殺氣,不適合你的,所以我臨時決定明天在那裡舉行婚禮。再說了你第一次到這兒來就在那兒住的,對那兒的環境也有了瞭解,那兒更適合舉行婚禮。”
穆庭解釋著,其實他早就希望在那兒舉行婚禮的,只是看前幾天蘇暖準備婚禮興致勃勃的樣子不忍心讓她不高興,如今到了日子跟前就不能不說了。
“你既然那樣決定就應該早一些告訴我,你現在和我說我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好了,我現在擔心的是那兒距離市區太遠了,賓客來往不方便,不如這裡好呢,我們在這兒舉行婚禮之後想要回到那兒的話就回去。”
蘇暖還是要據理力爭的,心裡卻在思索著如果是到宮廷花園的話,該如何把林越給帶去。
“我已經決定了,宮廷花園自從建成之後除了我,你是第一個到那兒去的人,當然那些傭人就除外了,甚至在附近的地圖上都找不到這個位置,因為我不允許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做,這次婚禮正是我向所有人開放宮廷花園的時刻,正好和你的婚禮也在這一天舉行,可謂是雙喜臨門,多好的日子,我已經決定了你準備一下我們待會兒就出發,任何東西你都不需要準備,那邊已經佈置好了。”穆庭最後交代著,語氣已經不允許她再次找理由了。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走吧走吧。”蘇暖無奈只能高高興興的順從了打發他離開之後自己把門關上,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走動著,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
時間是短暫的,尤其對於她來說,很快穆庭就在門外等著了。
她無奈的走出來,兩人一起向外走去她的目光落在了兩旁急匆匆走動著的殺手身上,還有那些站崗的保鏢身上,不由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這些天在這兒住著已經和他們都熟悉了,明天是我們的婚禮,其實所有人都應該慶祝一下的,他們還有自己的工作需要做,我為他們感到遺憾。”
穆庭微微搖頭,明天這兒的大多數人都會離開,到宮廷花園去,畢竟明天場合太亂,需要很多人維持治安,所以很多面孔你都會見到,今晚這兒就是一個空宅子。
結婚是大喜的日子,他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已經給宗政聿發了請柬,他相信那個男人不是省油的燈,不管採取什麼努力都會出現在婚禮上的,那種出現不僅僅是簡單的參加婚禮而已,應該是奪走他的新娘,明天的新娘大戰他必須勝利,而且如果可能的話讓宗政聿死的不明不白,如此蘇暖的心就徹底死了,才會轉移到他的身上來。
計劃就是這麼周密,只是身邊的女人不知道。
“如果宅子空了,那林越呢?林越跑了怎麼辦?我還等著婚禮之後能夠處決他呢?以前我總覺得在老頭子那兒的時候他曾經照顧過我,現在 才明白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恐怕不會有那樣的劫難。想想都生氣。”蘇暖皺眉發洩著怨言。
“他也一起帶著離開這兒到婚禮上去,而且他有重要的任務要做。”
穆庭早就有了周密的計劃,一切都穩操勝券,明天前來參加婚禮的除了當政一些官員之外,還有老頭子之前的一些舊部,那些都是表面上服從而暗地裡勾結著打算什麼時候推翻他的異類,明天的婚禮也將會是一個處置林越的時間,就算是殺雞儆猴吧。
他不是什麼教徒,所以對於是否見血這種說法不在乎,只要他能夠牢牢掌控著幫會第一把手的位置他就是所有的主宰。
“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只能等著明天做你的新娘了,走吧,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對了,晚上我們一起喝杯酒,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蘇暖跟著他上了車,總算是鬆了口氣。
今晚她要和穆庭一醉方休,然後想方設法把自己的項鍊給拿下來,之後就利用林越離開宮廷花園,從而安全離開義大利。
“只要是喝酒,任何時候我都奉陪到底。”穆庭十分樂意,看著前面逐漸暗淡下來的天色覺得希望就在不遠處。
兩人的相處和之前相比已經明顯融洽下來,他也日漸覺得蘇暖就是他要找的人。
這次蘇暖看清楚了,宮廷花園其實在最南端的位置,原本這兒應該是一片荒山的,也只有穆庭有如此大的手筆。竟然在荒山之中開闢出了這樣一片平原,把山脈變成平地其間所做的工作可想而知了。
“你為宮廷花園花費了不少力氣和錢。”兩人面對面坐下來,桌子上擺放著十幾樣精緻的飯菜,蠟燭搖曳著光芒,蘇暖抬頭看向對面的男人,發自內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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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5磯?6? 2(&039; u?]?iμu?5k~睴4 “當然,因為是為你修建的,任何時候所有的男人都喜歡為所愛的女人花錢,我也不例外。”穆庭端著酒杯由衷說道,之前他也很有錢,可是這些錢幾乎沒有花銷的必要,日常用品都是助理幫他置辦好的,至於平時的吃飯等等,有人付賬,可是如今呢,他才感覺到有錢的好處,能夠想為心愛的女人做什麼就做什麼,隨心所欲。
“其實你不用這麼做,雖然你這麼做了我很開心,還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為我做到這種地步,說不感動是假的。”蘇暖舉了舉手裡的杯子,穆庭仰臉,酒喝了下去。
他喜歡這種推心置腹談話的感覺,彼此都把心頭的芥蒂放掉,還是第一次他能夠毫不掩飾的想要說什麼就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