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當作沒看見。
可是……她該怎麼辦?繼續站在這兒?還是回到沙發上去?她尷尬的站著,拳頭握緊了鬆開,鬆開了再握緊,周圍好似有無數的火爐烘烤著一樣,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客廳裡,異常寂靜,寂靜得她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親愛的,過來。”淡淡的聲音,倏然從身後漂了過來,彷彿在水上漫遊過似的,有種不真實感。
蘇暖心裡一沉,得救似的僵硬轉身,挪步走了過去。靠,殭屍,你終於會說一句話了?
“嗯!”她走過去,剛要在坐過的地方坐下,他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
“這……”她咬著唇,飛快的看了對面的宗政澤一眼,不覺心裡一寒。他只是淡漠的掃了她一眼,好似看著陌生人。
她微微挑起了下巴,坐在了宗政聿身邊,他順勢摟住了她的腰,手指在腰間按了按。她蹙眉,伸手按住了他的手,他順勢握住了她的手,手指與手指瞬間交纏在一起。
這細小的動作看在宗政澤眼中,大腦中好似被什麼東西牽扯了一下似的,疼了疼,他一開了視線,看到宗政珏過來,挪了一下位置。
三個男人呈三角之勢坐下來,彼此看了一眼,一個個神態凝重,蘇暖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家庭會議,外人請離開。”宗政澤冷冷說著看向她。
蘇暖握緊了手指,就要起身卻被按住。身邊的聲音沉穩而果決,“暖暖是我媳婦,不是外人。”
對面,四雙眼睛倏然看過來,聚集到她身上,對於這種身份解讀著。
她有些受不了這種審視分析的目光,用力推開了他,低聲說道,“失陪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低頭匆匆離開,衝入了洗手間裡,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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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雙重煎熬著,在這個家裡一小時勝卻地獄無數啊。
站在洗手間鏡子前,她看著自己,拍了拍額頭,眉頭皺起,這個家裡看來矛盾重重啊。
磨磨蹭蹭過了近半小時,她才拉開門悄然走了出來,咳咳,不管有多少問題,都該談完了吧?
驟然客廳裡傳來清潤的呵斥聲“澤,我說過多少次了,這個問題不要再談了,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
她站住了腳步,習慣性的往後一閃,靠在了廊柱上。聲音來自宗政珏,還沒談完?看來很嚴重。
“爸,其實很多時候媽的話是正確的,你是宗政家長子,古代都是長子繼承,為什麼你只做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教授,與家族產業絲毫沒有關聯?難道你就不覺得太委屈嗎?”宗政澤的聲音裡有種掩飾不住的焦躁,質問的語氣強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