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有誰能比皇帝給他的權利更大。
剩下兩樣根本撬不動李軒。
婁度走到門口,讓守在門外的下人走遠些,關上門,年過五旬的婁衡五體投地大拜,求道:“大人,下官求求饒我兒一次,以後一定看好他,絕不讓他再惹出事端。”
如果李軒和李尋是親兄弟,婁度也不敢這麼求李軒放過兒子。外人多少都知道一點李軒和李尋不合。既然李軒特意找來,肯定有籌碼能讓李軒願意放過婁衡一馬。
根本不用深查,婁度對兒子那點心思一望便知。
只怕兒子就算沒有殺害李尋,也是參與其中。弄個不好,連累得他的政治生涯都斷送了。
兩年前李軒剛回來,眾官員沒放在眼裡。今時不同往日,若再覺得李軒是好糊弄的紙老虎,那他活這麼多年也白活了。
只要李軒不再追究這事,就當李家公子病逝。婁度願意以他的烏紗帽發誓,不管李軒讓他做什麼,絕無二話。
李軒慢悠悠的喝茶,讓婁度幾乎失去信心了,他才道:“婁大人這話何意?”
“下官願以微薄之力幫助李大人。”
李軒疑問號的噢一聲,道:“空口白話?倒是好算計。”
“大人寬心,下官去去就來。”
婁度很快回來,手裡拿一疊東西,恭敬遞上。
李軒看了看,裡面是婁度貪汙的實證。
他手裡雖有樓度的把柄,上回給皇帝上密報,卻沒有把他的汙點報上去。
這麼重要的東西交李軒手裡,看來他是豁出真家夥了。
李軒滿意含笑道:“婁大人果然雷厲風行。軒對大人的錦囊相助甚是感激。”
雙方握手言和,李軒一句也沒提剛才的事情。
婁度還有點不放心,猶豫良久,小心翼翼問:“那犬子.....”
李軒擺手製止他說下去,道:“婁大人公務繁忙,軒先告辭了,改日請大人過府一敘。”
李軒走後,婁度立刻讓人把樓衡拉過來。
“爹,什麼事情剛才不說,這回還讓我過來。”他正和小妾玩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