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爺的字好看，大氣磅礴，有名家的風範。”
聞言李軒笑道：“又來拍爺的馬屁，可是有何事？”
“我說的是真的。哪天落魄了，爺還可以去賣字畫餬口。”
“那可養不活你了。”李軒放下書本，道：“況且也不會淪落到那般地步。爺絕不會讓你受苦。”
“桐兒說著玩兒的。”餘桐摸著他已經冒出來的鬍子，“爺為何對音律如此熱愛。”
似乎學不會吹笛和彈琴，他有點不服輸的樣子。
“無事看著解悶罷了。”李軒挑過這個話題。
他能做出好的文章，國策也不在話下。就是這方面死活不得要領，李軒曾找過精通音律的人給他指點，聽過他彈的琴，人人都說他乃音盲。
都勸李軒別學這個了，留著點精力學點別的。
餘桐：“爺學什麼都快，桐兒相信爺一定能學好。”
李軒不答話，抱著她晃了晃。
“近來太太的態度軟和了些，或許爺很快能把你的賣身契要來。”李軒道：“如此你也能放心。”
餘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道：“我都聽爺的。”
“你也別怕，只要有爺在，絕不會讓任何人傷了桐兒。”
餘桐抱著他的腰肢道：“爺真好。”
李軒忽然大笑一聲：“來來去去你就會這兩句？”
不管說什麼，餘桐口頭上掛的就這幾句。不由覺得好笑而無奈。
李軒自認對餘桐可是百般溫柔了，餘桐仍常常對他露出害怕的神色。話也不敢多說。
這讓他有點受挫。
“桐兒心裡若是有什麼話，對爺直說無妨。”李軒收了笑，語氣柔得出水，“不管是好的壞的，都可以說，爺絕不會怪你。”
看著李軒嚴肅的表情，餘桐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想了想剛才說的話題，她沒有什麼要說的呀。
看李軒這個樣子，不說點什麼是不是不太好。
憋了一會兒，餘桐道：“爺什麼時候和太太說拿賣身契？若是太太不同意怎麼辦？”
“快了，等時機到爺便和太太提。”
餘桐：“那我就放心了，現在有種小命捏在別人手裡之感，醒來都脖子一涼，生怕哪天這顆腦袋就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