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見他啞口無言的模樣,心裡暗自好笑,嘴上卻還是擰著一股勁兒:“世子請自重,男女授受不親。”
“我只是要看看你的傷而已,不做他事。”陸墨北如此著,便把宋凝的手摁在膝上,不由分地解開了那紗布,待最後一層紗布撕下後,宋凝不由自主的縮著肩抽了一下手。
見她一副委屈緊聊模樣,陸墨北只覺得一股熱氣頓時升到了胸口,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來,只能憋在那裡,氣悶得緊。
他略定了定神,仔細看了看宋凝的傷口,不由得奇怪道:“你這口子明明是琴絃一類的東西割贍,為何要是狗咬的?”
宋凝負氣道:“就是狗咬的,就是。”
陸墨北抬頭看了她一眼,不由得苦笑起來:“真不知道你在什麼……”
話間,他就從袖籠裡掏出一個黑色瓶來,倒了一些藥味辛辣的粉末在傷口上,剛剛撕裂的傷口很快就止住了血,一股麻痺的感覺從手掌傳上來,連疼也似乎不疼了,他又從袖籠裡掏出一卷紗布來,一圈一圈細心地纏在手掌的傷處。
“沒想到你還隨身攜帶傷藥啊。”宋凝道。
陸墨北卻並不正面回答她的話,只是唸叨道:“你這傷萬不可碰水,只要熬得過這一月,連疤都不會留下,否則要是爛穿了,就只好拿刀剁掉,以後就是四指美人,三指美人了……”
“我又聽見那隻惡狗在吠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聽。”
“那你一定是幻聽了,我就什麼也沒聽見。”
“那世子要不要閉上嘴,認真聽一下?”
陸墨北看著他身邊的清麗佳人,握著紗布的手忽然用力一抽。
“疼疼疼!”
宋凝疼得汗都下來了,道:“世子好大的手勁,這哪是裹傷啊?分明就是捆豬肘嘛。”
陸墨北沒理會她,纏完了左手便要纏右手,宋凝把手往身後一藏,嬌聲笑道:“謝過世子,我這隻手好著呢,不用世子費心了。”
“你習慣使右手,用力更大,傷就會更重,不想殘廢的話就把手給我,快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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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墨北見她坐著不動,於是傾身過去拉她的右手,宋凝躲閃不及,只能後仰以避陸墨北,這樣一來倒像是陸墨北要對宋凝做什麼似的,把她壓在座位上動彈不得。
一時間周圍的喧囂全都靜了下來,就連鳥鳴聲也消失不見,宋凝的臉瞬間紅得猶如猴屁股似的,不安分地動了動身子。
而陸墨北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的異狀,他只聞到一股清香從宋凝的身上洩了出來,頓時頭昏腦脹,猶如酒醉,連視線也模糊起來。
待他好不容易把宋凝藏在背後的右手搶了過來,再坐直時,心中已經微感異樣。
宋凝見抵抗不成,只好乖乖的任陸墨北幫自己解了紗布,上藥,再次纏好。
她雖然已經儘量坐直了身體,但陸墨北依然聞到陣陣暗香從她身上襲來,胸口的火苗又熱了幾分。
等兩隻手都纏完了,陸墨北吐了一口氣,擦擦頭上的汗,正要話,就聽得宋凝笑道:“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怕我吃了你不成?”
“這個……本做事一向專心致志,心無旁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