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燈光調得有些暗，薄司言那張俊臉看得有些不太真切，他正在閉著眼假寐，直至她走了進來，站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睫毛微顫了顫，緩緩地睜開眼睛。
寧夏站著，他坐著，兩個人沉默地對視著。
也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們在一起的時間變得沉默，沒有了話題，經常這樣看著對方，說不出一句話來。
以前他們彼此不說話，卻還是甜蜜的，現在不說話，就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對戀人走到了這一步，真的有一種窮途末路的絕望感。
約莫過了兩分鐘，寧夏嚥了口唾沫，唇瓣蠕動著，還是率先開了口，“你要去帝都……是不是真的不回來了？”
“嗯。”薄司言也並沒有什麼猶豫，回答得很果斷。
“嗯。”寧夏也應了聲，“對於你來說，帝都的發展肯定是更好的，以後，估計你真的要當總統吧。”
“寧夏。”薄司言打斷她的話，提醒著，“我很快就要登機了。”
她不過說了一句話，他就不耐煩了嗎？
寧夏覺得難過，卻倔強地昂著腦袋，“好，既然這樣，我也不和你扯東扯西的，我就只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
她驀地蹲了下來，視線與薄司言平齊，就這樣死死地凝視著他，一字一字認真地開口，“你要離開這裡，你要和我分開，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我始終不相信，你對我的感情就真的那麼淺淡。”
她的手，猛地伸了出去，直接覆上了薄司言的心口處，“你的心，真的不會再為我跳動了嗎？”
“寧夏……。”男人眉心微蹙，語氣裡已有一絲不耐和厭煩。
寧夏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就只盯著他的眼神，“我不想聽你說，我要你證明給我看！”
“你要我怎麼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