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待她如珠如寶,甚至超過了施佳茵,從之前到現在,她從未要求過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她總是以她的方式寵著她,溺愛著她。
她是很幸運,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媽媽。
就算沒有父親的疼愛,她也並沒有覺得多麼遺憾了。
蔣明霞累了,說著說著歪著腦袋睡過去了。
寧夏為她再蓋好被子,然後關掉床頭櫃上的燈,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帶上了門。
臥室內,薄司言還未睡,靠著床頭,腿上擺著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跳躍著,似是在回複著郵件。
寧夏走了回去,躺到床上,依偎到他身旁,看了眼電腦螢幕,然而上面密密麻麻的外語,看得她眼睛疼。
“你在和誰聊天呢?”
薄司言敲了一下回車鍵,一封郵件發了出去,然後黑眸睨向她,說:“景醫生。”
寧夏先是茫然地睜了睜眼,然後才意識到了什麼,豁地一下坐直了身體,“醫生?該不會是……有關於腎衰竭方面的醫生吧?”
薄司言不答反問,“你說呢?”
寧夏呆滯地與他對視了幾秒,才傻乎乎地說,“為什麼……。”
薄司言將電腦蓋子合上,把那手機電腦放到床頭櫃上,然後伸出手臂把她抱入懷裡,懶聲道:“反正你都要開口的,我就提前聯絡了。”
“薄司言……。”寧夏鼻子微微泛酸,說不出的感動。
“要你捐腎,我是不會同意的,不過聯系最好的醫生,我還是可以做的,其他的,就看施震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