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日歷上什麼都沒有寫,但看著這每天都圈著的紅色筆跡,彷彿都能夠感覺到她等待的心情。
艾琳說,她是無法陪伴他度過難關,所以選擇離開,她很自私,只愛自己。
其實他對艾琳的說法談不上相信或者不相信,因為那時候,他並不在意寧夏為何離開他。
但現在……好像並非如此。
若是他曾經很愛她,那麼,寧夏這個女人也許真的有值得他愛的地方,他薄司言的眼光不至於那麼差。
但是若是他曾經很愛她,為什麼……他仍舊還是想不起一絲過去的記憶,不想起一絲對她的感覺。
薄司言放下那日歷,輕輕地坐到了床邊。
他凝視著寧夏,大掌伸出,緩慢地落到了她的臉頰上,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
眼神漸漸深沉,他一點一點地彎下了腰,薄唇貼到了她的唇上。
翌日。
艾琳訂的是早上十點的飛機。
她八點就到機場了,定定地坐在vip休息室裡,等待著薄司言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時不時地抬頭張望,每次都是失望地垂下眼簾,然而她的腰板卻是挺得直直的。
她不會認輸,她也不會輸,她會等到薄司言的,一定會的!
九點半的時候,她的隨從士兵來提醒她準備登機了,艾琳還是僵直地坐在那裡,“言會來的,再等等。”
九點四十五分,一個高大清冷的身影,踏入了vip休息室。
艾琳豁地抬眸望過去,眼底的失落絕望,瞬間化作濃濃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