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你就咬回來。”
“好啊!”
寧夏一把抓起薄司言的手臂,毫不客氣地張口咬在了他的手腕處,咬出了一個牙印。
“你這女人,真狠。”
寧夏昂起小腦袋,“無毒不丈夫,不狠不女人。”
薄司言捏著她的下巴,又吻了吻,“你美你說的了算。”
在這個女人身邊,畫風都不得不被她帶著跑偏了。
夕陽盡數落下,黑幕層層壓了下來,薄司言眉宇間已染上疲憊,不知道何時眼皮闔上,腦袋靠在了寧夏的肩膀上。
寧夏張開雙臂,摟住身旁的男人,她吻了吻他的額頭,眼淚在不知不覺中滑落。
如果時間能夠永遠停留在今天,那該有多好,然而,沒有如果。
太陽落下,天終究是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薄司言出去了一整天,體力透支,回來之後他就開始發燒,全身痙攣,呼吸不暢,甚至心跳都變得極其微弱。
艾琳接到電話,半夜帶著醫療團隊的專家趕了過來,診斷結果是病危,要麼立即動手術,要麼就準備身後事。
艾琳出了房間,徑直走到寧夏面前,揚手就沖著她的臉扇下去。
一旁的何副官眼明手快,往前一擋,那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他的臉上,瞬間紅腫,可見她幾乎用盡全力。
艾琳紅著眼,恨聲指責著寧夏,“你明知道他身體這麼差了,你還帶著他出去,你是巴不得他快點死嗎?”
“作為醫生,你違背醫德,作為朋友,你背叛感情,你現在以什麼身份指責我?以什麼身份來擔心薄司言?”
“你!”
艾琳急極,卻又無法反駁,最後只能幹巴巴地擠出一句,“也沒見你有多無私,還不是眼睜睜地看著言死?你這種女人,說就天下無敵,做就有心無力。”
“你強留在他的身邊,結果就是這樣,只會讓他病情越來越嚴重,你是真的愛他,還是根本就是貪圖他給你帶來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