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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眸光微凝,臉上卻還是保持著笑意。
艾琳彷彿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連解釋著,“不好意思啊,開個玩笑而已,其實你是我見過的,留在言身邊最久的女人了,想來……的確是與眾不同的吧。”
留在身邊最久的女人……
這麼說,薄司言確實沒有與艾琳提及過她是女朋友亦或者是未婚妻的事情。
否則,她不會如此輕視她。
也許在艾琳眼裡,她至多就是一個稍微特別點的女人而已。
是夜。
寧夏洗完澡出來,一邊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已經快十二點鐘了。
薄司言沒有在房間,是還在書房那邊工作麼?
她快速地把頭發吹幹,繼而起身,先是去小哭包的房間看了看他,幫他蓋好被子,親了親他的額頭,這才輕輕地走出門。
她望向書房的方向,那兒還有燈光從門口傾瀉出來。
寧夏轉身下了樓,走入廚房,從冰箱裡拿出牛奶,倒了一杯,加熱到適宜的溫度,才端著回到樓上,走向書房。
站定在門口,她輕敲了敲房門。
“進來。”男人的嗓音低而沉。
寧夏推開門,邁步走進去,然後將牛奶放到了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