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整個人也僵了幾秒,黑眸微轉,幽幽的目光落到了寧夏的臉龐上,他的眼睛裡宛若浩瀚大海,太深太沉,藏著許許多多的東西,卻讓人無法窺探半分他的真實情緒。
寧夏是嚇呆了,薄司言則是沒有動,兩個人維持著這個姿態將近半分鐘,直至薄司言的眼神轉沉,寧夏眨了眨眼,才猛地回了神。
她到底在做什麼啊啊啊!
寧夏驚得身體狠狠往後縮,惶恐不安地看著薄司言,嚥了好幾下口水,舔了舔幹澀的唇瓣,才支支吾吾地解釋著,“我……我那個,我不……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沒有想吻你的,就是……就是不小心,撞上的,不小心的,對……對不起啊。”
薄司言維持著俯身的姿勢,黑眸深深眯起,眼神冰而冷,開口的聲音更是寒氣十足,“事實是,你還是強吻了我。”
強……吻?
薄少爺您用詞還真是大膽……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怎麼每次都是越想避,就越是容易出現各種亂七八糟的意外。
現在薄司言一臉被侵犯了的不爽模樣,寧夏小心髒有些瑟瑟發抖。
雖然說他們之前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剛才那蜻蜓點水的一個吻根本算不得啥,但她也知道,薄司言這個人對待與他毫無關系的女人向來是冷酷無情的,而且也不喜歡別人隨便碰他。
寧夏唯有誠懇地認錯,“對不起啊,我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我絕對不是故意想要……對你做出這種事情的,我道歉,我有罪,您大人大量,原諒我吧。”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某少爺明顯不滿意。
“難道,您還想要我跪下喊您爸爸嗎?”
薄司言冷睨著寧夏,修長的手指忽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寧夏,你不知道,我向來眥睚必報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