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見狀,急了,“夏,你該不會是還惦記著當年那個野男人吧?”
“什麼惦記?我了多少次了,那件事只是個意外,我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寧夏蹙眉,語氣也冷了半分。
“你少騙我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誰?你連孩都願意生了,還不是你心尖上的男人?”
提及五年前的事情,寧夏就極是煩躁,她一點都不願意去回憶那不堪的曾經,她也懶得和母親爭辯,越辯她越來勁,“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寧母卻以為她預設,不由道:“夏,你趁早把那個男人給忘了吧,反正他睡了你就不見了,那個孩也已經死了!你現在就應該好好地抓著薄少爺,成為薄少夫人,以後榮華富貴就享之不盡了!”
“夠了!”寧夏忍無可忍地打斷了寧母,盡量保持著冷靜,“媽,我的事你別管,我自己有分寸,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我是你媽,我還不能管你嗎?”
寧夏的態度惹惱了寧母,她情緒頗有些激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將來,你怎麼就不懂呢?”
“為我好?”
寧夏忽地笑了,開口的語氣不帶著任何情緒,冷靜得有些駭人,“所以孩一出生,我連他一面都沒有見到,你就抱走給人販了?”
寧母啞口無言,眼神閃爍著,不敢與她對視。
“算了。”寧夏深吸口氣,強行壓下內心的暗湧,“媽,你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寧母卻還是不甘地嘟囔了句,“當年那個野男人到底有什麼好,你到現在還放不下?”
寧夏的雙手用力地攥了攥,正要些什麼,她的身後卻先一步響起了薄司言特有的低沉嗓音,透著絲絲縷縷的陰森,“什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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