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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言怔怔地盯著那滴淚，然後反手抓住了一腳已跨出車的寧夏，手臂微一用力，將她拽了回來。
下一秒，修長的手指捏住寧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
黑眸對上她紅紅的眼眶，瞳孔微微緊縮，嗓音低啞，“為什麼哭？”
一系列的動作太過迅猛，寧夏反應過來想要掩飾的時候，已經遲了。
男人質問的話語傳入耳中，沾著淚水的眼睫毛顫了顫，下意識地回著，“我沒有。”
然而一開口，滿滿的哭腔。
寧夏當即閉嘴上，眼底的懊惱一閃而過，同時也怨恨自己的沒用。
“你是不是……。”薄司言的聲音莫名地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顫，一字一字很緩慢地將話出，“還喜歡我？”
寧夏心口處猛地咯噔了下。
她好不容易才和薄司言決絕，如果此時讓他看出她的心思，豈不是前功盡棄？
難過歸難過，捨不得歸捨不得，她絕不會因為這些而拋棄自己的原則。
寧夏閉了閉眼，很努力地扯著唇角笑出了聲，“你，你不會以為我哭是因為你吧？”
她的手撥開了薄司言的手，身體往後靠在椅背上，嘆息般地，“我不過是想起了哭包……啊，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