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緩慢地搖了搖頭,“沒有人欺負我……。”
不想,但也不想欺騙薄司言,所以她輕咬下唇,低低聲道:“至於其他的,以後……以後我再和你,好嗎?”
也許以後,她有了坦白的勇氣,到時候她什麼都告訴他。但現在,她什麼都沒有辦法出口。
終歸有些心虛,寧夏話的時候眼神閃爍著,不敢與薄司言對視。
察覺到男人幽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寧夏連呼吸都屏住了。
好似過了一個世紀,又好似只是下一秒,薄司言斂了目光,淡淡道:“好,等你想的時候再。”
寧夏的鼻微微一酸。
他的體貼,讓她的心彷彿壓了巨石。
欺騙和隱瞞,是極其沉重和不安的事情,當有一天爆發出了真相,也許會變成利刃,刺穿彼此。
有時候她都希望,薄司言不要那麼喜歡她,到時候就不會難以接受事實。
手機鈴聲忽地響起,寧夏眼神微凝,而後迫不及待地拿了起來,接聽,“喂——。”
電話那頭並未熟悉的奶音,而是蘇早早那極有特色的略微低沉沙啞的音線,“我幫你接了一個宣傳活動,明天要出席,你ok嗎?”
寧夏掩下眸底的失望,“是早早姐啊,明天的活動我……。”
話還沒有完,男人的手橫了過來,奪走手機,然後放到自己耳邊,沉聲道:“她未來三天不接任何活動,也不拍戲。”
話落,他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對上寧夏詫異的眼神,柔聲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醫院。
哭包躺在病床上,眼巴巴地盯著病房的門。
門緩緩被推開,有腳步聲傳了過來,他晦暗的眸裡極快地染上了期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