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兩個人幾乎都是赤一裸著的,肌膚相貼,彼此相對。
濃濃的羞澀湧了上來,白皙的雙頰瞬間漲紅,她連忙扯過一旁的被,慌張地遮住自己的身體。
薄司言挑著眉看她的一系列動作,唇角噙上笑意,“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過了,摸過了,還親過了,每一個地方都在我的腦海裡,有必要遮嗎?”
“你你……你……。”寧夏被羞得,磕磕巴巴半天才將話完,“你不許。”
就算他們之間早已經不純潔,擦槍走火那麼多次,但她內心還是一個保守的女人,聽不得他的這些話。
她將自己裹得更加嚴實,掩耳盜鈴般。
“不讓我?”薄司言嗓音懶懶淡淡的,“那得看你的表現。”
寧夏蹙眉,不由警惕地盯著他,“什麼……什麼表現?”
之前傷心難過過度,她的理智都下線了,所以不管不顧地撲倒薄司言,尋找著安慰。
現在理智回籠了,心裡的顧忌也就全都回來了。
薄司言黑眸故意慢悠悠地從上到下掃視著寧夏,看得她緊張地抿起唇瓣,他才道:“叫我的名字。”
她向來都是喊他薄少爺,暗地裡喊他霸王,只有那麼幾次氣得狠了才喊他薄司言。忽地讓她改口,感覺很別扭。
“薄……。”僅僅出一個字,紅唇張張合合,憋足了勁兒,才一鼓作氣地道:“薄司言!”
頓了下,嚥了口唾沫,:“行了吧?”
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名字,足足花了她兩三分鐘。
然她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薄司言卻不滿意地搖頭,“不對。”
“……哪裡不對?”她喊的就是他的名字啊!
薄司言勾唇一笑,眸底閃過邪氣,眼波流轉間,有著絲絲縷縷的魅惑,不答反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