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佳茵面色陰鬱，“可是你也知道，那個野種是那個賤人的……”
“噓！”程思思手指貼在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佳茵，少爺就是你的兒。”
五年前那件事情，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其中的原委，她們口中的“事實”，那就是事實！
“也是。”施佳茵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心情好了一些，唇角還勾起一抹森冷的笑。
哄好了施佳茵，程思思不由地鬆了口氣，這位大姐一發火，她可是也要跟著遭殃的。
手機鈴聲忽地響起，程思思從包包裡拿了出來，摁下接聽。
很快，她的臉色又緊繃起來，暗暗叫苦不疊。
結束通話電話後，程思思看著施佳茵，欲言又止。
因為剛才哭得妝都花了，施佳茵正拿著粉盒在補妝，餘光睨了程思思一眼，道：“怎麼了？”
程思思嚥了口口水，深吸口氣，聲音微微顫著，慢慢地開了口，“佳茵啊，導演，女二要換人了。”
“哦？”施佳茵不以為然，“寧薇那個蠢貨，被換也正常。”
她原本還打算借她的手，好好打擊一下寧夏，誰知她如此不堪一擊，整不到寧夏，還讓她出盡了風頭！
“換成誰了？”
程思思忐忑不安地回著，“換成……寧夏。”
“什麼？”
“而且……而且導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