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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抱著膝蓋,身體無力地靠著落地窗,整個人近似虛脫般。
她呆呆地看著天邊的殘陽,目光呆滯,腦袋也是空的。
她成功了,她終於擺脫了薄司言,可是她沒有想象中的鬆了口氣,也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她甚至覺得心口處悶悶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她喘不過氣來。
可是她沒有錯,她沒有做錯……
昨天她與秦峰拍戲的時候,那麼簡單的一個吻戲,她竟遲疑了,而在拍攝的過程中,她的腦海裡浮現的,全部都是薄司言的臉。
在她吻向秦峰的瞬間,她還恍惚地把他當成了薄司言。
後來秦峰在化妝間問她,是不是喜歡上了薄司言,她嘴上否認得很快,像是在掩飾她的心虛。
而最可怕的是,她回到房間後,無數次拿起手機,無數次又放下,糾結著要不要打電話給薄司言,解釋那個吻戲。
那一刻,她猛地醒悟過來,所有的反常,不過是因為……她越來越在乎薄司言了。
不知不覺中,那個男人已經一點點地強勢侵入她那緊閉著的心。
如果再這樣下去,她自己也無法保證,她會不會無可救藥地愛上這個男人!
所以她不敢繼續了,不敢再任由自己和薄司言糾纏,她必須快刀斬亂麻,必須要斬斷自己這不該有的情絲!
如果她和薄司言之間,只是隔著身份地位,那她毫無畏懼,可她的清白,她生過孩的這些事,她是一點兒也不敢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