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都要我親自出馬,要你何用?”男人冷聲反問。
噗,上校大人您怎麼能這麼快就把天聊死了,那他還能什麼,他也很絕望……
何副官一臉愛莫能助地看著寧夏,女神,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薄司言懶得再搭理何副官,一手將寧夏推入車內,高大的身軀緊跟著也要垮進去,何副官忽地想到了什麼,不顧死活地再次出聲,“上校,且慢!”
薄司言眉宇間已染上不耐煩,睨著他,“嗯?”
何副官心髒抖啊抖,可還是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手中捏著一個單,“報告上校,這是剛才寧姐吃飯的賬單,是不是……可以報銷一下。”
“這頓飯,你請。”薄司言眼睛不眨一下回著。
hat?何副官驚慌地瞪大雙眸,他他他……他沒聽錯吧?
下一秒,男人又道:“你剛才不是壓了那個蠢女人贏,贏了十倍的錢嗎?付這頓飯的錢綽綽有餘了吧?”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薄司言宛若沒聽見一樣,徑直上了車,毫不客氣地甩上了車門,吩咐著司機,“開車。”
何副官內流滿面地追著車狂奔,“上校大人,您聽我解釋啊,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買的是您贏啊,你贏!我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啊~”
嚶嚶嚶~為什麼受傷的人總是他~
車在道路上急速地飛馳著,寧夏看著那路越來越偏僻,越來越荒無人煙,她縮在椅裡瑟瑟發抖,腦袋裡已經不自覺地浮現出了那些恐怖殘忍血淋淋的畫面。
想著想著,車唰地一下停止,她反射性捂住眼睛大叫,“我銀行卡裡面還有二百八十八塊八毛錢,密碼123456,我全給你,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