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倒是難得發了一次善心,好似要看看她要如何垂死掙紮,黑眸睨著她,冷冷勾唇,“。”
那眼神,彷彿她錯一個字,她的腦袋就要開花!
其實寧夏還沒想好什麼理由,但人在萬分緊急的情況下潛力是無限的,她瑟瑟發抖地盯著腦門上的槍,腦袋靈感閃現,有了!
她舔了舔輕顫的唇瓣,大聲:“薄少爺,其實這只是演習!”
“演習?”
他本以為她會痛哭流涕,認錯求饒,倒沒想到,她還能扯出這麼一個理由。
“是是是!”寧夏連連點頭,極其真誠地,“薄少爺,我這不是很快就要和您訂婚了嗎?可是我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怎麼和男人相處,所以我才找了他來練習一下,到時候好讓您高興啊。”
“當然,我也不可能做出對不起您的事情,他不是直的,是彎的,是好姐妹而已!”
完之後寧夏都要為自己鼓掌了,她真是天才,居然能想出這樣的解釋!
“彎的?”薄司言挑眉。
“就是gay,只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的意思!”寧夏解釋。
“怎麼證明?”
“呃……。”
薄司言眸底戾氣浮現,唇角勾勒出殘忍的弧度,啟唇,直接下達命令,“把他帶下去,好好證明證明。”
噗……猛男的菊花豈不是不保?
看著士兵將猛男如同拎雞一樣拎走,她不由含淚為他默哀,但命總比菊花重要!
士兵們魚貫而出,房間裡只剩下薄司言和寧夏,瞬間安靜地有些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