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得過且過。
“所以我不能給你定性。”
許廣平不懂:“難道早一點交差不好嗎?”
楊正天聳肩:“不好。”
他又正色,問:“那個人是誰?你許廣平想保護的那個人是誰?”
“我不會告訴你。”一絲硬派的神色在這個中年男人的眉宇間展現,許廣平閉口不談。
如果不能頂罪。
他也不會吐出那個人的名字。
楊正天婉轉:“它是你的情人?”
許廣平坐在那裡,面色沉靜。
“它是你老闆?是周老先生,或者是周致誠?”富商貴胄,有時越冠冕越荒唐。
許廣平依舊坐在那裡,面色沉靜。
楊正天笑了一下,“他該不會是你親人吧?”許廣平的身份資訊裡是孤兒,無父無母,也沒聽說現在有老婆亦或女朋友,何來的親人?
但這次,許廣平躲過了楊正天的目光。
椅子刺啦一聲響,楊正天站起來,蓋棺論定:“是親人。”
於是,
此時此刻,他才會和薛渺渺、駱承川等人出現在許廣平的家裡。
·
“許廣平應該是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親人,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也許兇手是他的這位親人。他為了保全對方,而誓死到。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正站在窗前的薛渺渺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抬手接起。
兩分鐘後,她放下手機,轉身對著室內的人說:“查到許廣平親屬關系的線索了。”
這道聲音像是一條光線,讓整個案情有了一抹微光。
駱承川和楊正天對視一眼。
薛渺渺一邊把人往外帶,一邊解釋:“剛剛的電話是楊蔓打來的,她之前說過,奶茶店義務地變成了南區專門的案情線索蒐集站,現在蒐集站確實起了作用。”
<101nove.bd有一幢中檔民宅內,有人看見過許廣平推著一個輪椅女進去過。兩人行為舉止親密,相信是很長久的情人關系。”
楊正天不由不解:“我記得在酒莊的時候,那些人說過許廣平幾年前有過一個女朋友,但是後來女朋友跟別的人跑了。這事對許廣平打擊很大,所以他後來一直沒有女人…況且,我今早審問許廣平的時候,他對情人二字毫無反應,但對親人卻動容。”
“薛sir。”楊正天表情晦暗,“楊蔓在電話裡是怎麼形容許廣平和那名女子的親密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