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談的?”
“高中。”
“後來怎麼分的?”
“她考上了北方的大學,我去地質工作,無疾而終。”
“還記掛著人家嗎?”
“年輕時的感情都很純粹,分開也很純粹,那時候叫喜歡,不是愛。不像成年人,考慮的會很多,分開離合都會想很多。所以早就不記掛了,都是年輕時的故事。”
“那對我們渺渺呢?”
“既不是年輕,也不是成年。我對渺渺是愛。愛是純粹的,離合也會考慮很多。但我不會讓自己有考慮離合的機會,因為我很愛她。”
“愛情是撐不了多久的。”周女士頭腦清醒。
駱承川:“而我跟渺渺之間也不止愛情,我們有相似的三觀,相同的愛好,都很拗,一旦確定愛上了某人,會記一輩子。”
“到最後一步了嗎?”
“沒有。”駱承川嗓音沉潤,“愛,我想,也是珍惜。”
“那你昨晚?”
“伯母,我洗了很多冷水澡。”
周女士臉也一紅,若不是薛渺渺對愛情迷糊萬分。她這個做母親的不會嚴防死守到這種地步。昨晚近水樓臺,眼前這個男人選擇的都是委屈自己。
抬眼看一眼薛渺渺那邊。
那孩子唇角的笑意是從來沒有過的。
“不準欺負她。”周女士冷臉。
駱承川點頭。
“伯母,我會的。”
於是兩個長輩放過兩個小輩,小輩打的回出租屋整頓,準備開啟接下來的職業和戀愛生涯。兩個長輩坐回加長林肯裡。
面面相覷,
最後唇角均緩緩上挑。
“女兒這次好像是來真的了。”周女士倚窗輕嘆。
薛大寶貝肩膀往下一塌,“好像是。”
“那個叫駱承川的看著似乎還挺不錯。”
“如果不好,我打得他滿地找牙!”車廂裡,胖嘟嘟的薛光明一站而起,揮起了自己的拳頭。
周女士見狀笑,薛光明憨嘟嘟地拳頭抵唇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