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不知道,她被親的時候, 唇特別得軟,也會下意識地輕輕地顫。於是就一下一下貼著他,他不敢更過分地饜足,但就是那樣簡單的一個貼唇吻就讓他——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
轉身去了浴室。
渾身浸潤在冷水裡時,
駱承川第一次覺得:要瘋了。
怕她因此討厭自己,
但生理上的反應卻又過分直白。
想剜掉那可惡的多巴胺,
可那些卻是因她而生。
“如果她真的討厭我……”念頭就像是這水,從頭腔至下,將人裹得嚴嚴實實。
漫過胸肌,流入人魚線,究集入隱沒,墜落於白瓷。
他整個人站在在那裡,閉著眼,黑發浸濕。
最終抬手,抹掉水,眼睜開。
擦幹抹淨,他要去負荊請罪。
·
而那邊。
薛渺渺坐在書桌上,整個脊背牢牢地貼在椅子上,左手捂住自己跳動的心髒,微眨著眼,腦海裡在放電影。
每一幀都是剛才接吻的畫面。
又把手挪到自己唇瓣,
微麻
觸電一樣,
騰一下松開。
指間發顫。
像是餘溫,燒得大腦微微發燙。
咚咚咚。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打斷了薛渺渺的思緒,於是她一個激靈,雙眼轉向木門。
木門上掛著小掛飾,迎風微微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