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的事蹟我都聽說了,沒想到平時那麼害羞的小姑娘,能有那麼大的膽量。”
這是一種讚賞。
日足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下。
“還是太沖動了。”
日斬靠在窗戶旁,風吹過白色的窗簾,帶著聲響,而在下面剛好可以看到離開的寧次。
“這件事我覺得你要好好謝謝寧次,這孩子承擔太多了。”
日斬以前是不會管各個家族裡面的事情。
聽到寧次的名字,日足的臉變得深沉。
他不是討厭寧次,而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甚至帶著深深的愧疚感。
每次看見寧次都會想到他的胞胎弟弟日差。
那個為了保全他這個宗家族長,而獻出生命的弟弟。
他每次想到這個都感覺到異常的難受。
所以他有點不知道如何面對寧次。
“寧次是個好孩子,不要讓他走錯路了。”
日斬的話,日足是明白的,其實從這次事情可以看出,寧次的心裡是有家族的。
“我知道了。”
告別了日足,日斬才走向這次他來醫院的目的地。
經過三天三夜的搶救,鳴人總算是保住了性命。
或者說是九喇嘛並沒有傷害到鳴人的心臟。
但即使如此,開到五條尾巴的他還是要承受很多。
看著重症病房裡,依舊沒有睜開眼睛的鳴人,身上佈滿了被灼傷的痕跡。
“情況如何?”
日斬問了下旁邊的醫療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