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友正人正在給一隻受傷的忍獸治療,全神貫注,因為他一直是一個人生活,所以沒有助手,他想要拿旁邊的止血鉗都沒有辦法。
“給你師父。”
涼宮直接把東西遞給了正人師父,然後一臉凝重的看著手術檯上的忍獸,那是一隻看上去像狼狗的傢伙。
此刻奄奄一息,腦袋上面被忍術砸了個窟窿,能堅持到現在不容易了。
“顱內大出血,需要神經內鏡清除血腫,但是它這是失血太多了,沒有匹配血型,已經不行了……”
說道後面,涼宮有點不忍心,這個忍獸也是在拼盡全力執行任務。
松友正人放下手中的鉗子,看了一眼已經不再呼吸的忍獸,面無表情的找了一個紗布蓋上去。
“希望它來世可以過的平凡沒有戰爭。”
涼宮給正人師父倒了一杯茶。
“師父,近來可好。”
松友正人喝著茶,緩解了一下剛才的心情,看了眼涼宮。
“還算你命大能平安歸來。”
聽著正人師父這麼不留情面的話語,涼宮總感覺他這個獸醫師父知道很多東西的樣子。
“沒辦法,忍者嘛,就是要在刀尖上生活的,每次回來都是一次慶幸。”
松友正人也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跟涼宮聊了一會,就在這個時候,外邊突然傳來著急的喊聲。
“正人叔!正人叔,您在不在?!”
涼宮起身把門開啟,看見來人直接嚇一跳,不是因為認識,而是這人渾身都是血,身上有不小的傷口,臉上有兩道很明顯的紅色標誌。
這是犬冢家的人。
“你受傷了?快進來包紮一下。”
這是涼宮的第一反應,雖然他們是獸醫,但是簡單的包紮都是可以的。
而那人卻搖搖頭,著急的說道。
“正人叔在不在?我有急事。”
松友正人走出來,看了眼來人說道。
“大樹,找我什麼事?”
那名叫大樹的忍者,看見松友正人以後,眼睛都冒出了亮光。
“正人叔,您快去救救我們黑丸他們吧!它們快要不行了!”
黑丸?
那不是牙媽媽的狼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