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說出來吧,心裡自然會好受一些,我們可以當你的傾聽者。”杉瑩似乎看出紮格爾心中積壓著許多心事。
“你們願意聽我的故事嗎?”紮格爾好像很興奮。
“那,那你還吃我們嗎?”杉瑩壯起膽子問道。
“你們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不吃你們。”紮格爾認真地說道。
“什麼事?”郭靈問道。
“等講了我的故事講給你們聽過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們。”紮格爾說道。
“那你說吧,我們聽著。”杉瑩說道。
“故事得從好多年以前說起,具體多少年,我已經記不清了。因為我已經被雪嬋國驅逐出來太久了,從那以後,我便生活在這個沒有晝夜的地方。”紮格爾說道,“那時我還是雪嬋國南洲的部落酋長,我和我的人民快樂地生活在南洲大地上。人人勤勞善良,土地肥沃,牛羊遍地。原本,我可以跟我的妻子兒女快樂地生活一輩子,可能就不會有後面的事發生。只怪我一時貪念。哎……”
“貪念?”杉瑩好奇地問道。
“在雪嬋國國史規定,國家的國王是在南洲和北洲的兩位部落酋長中選出來的。每十年換選一次,透過各項比試,能力優者自可當選。不過,祖輩上流傳下來一個不成文的傳統,那就是南北洲部落酋長輪流來當國王,各自十年。不論南北洲的哪個部落酋長更強,只要輪到了對方當國王時,在比試時也必須輸,以便對方順利當上國王。”紮格爾說道。
“這是什麼道理!”郭靈道,在他看來誰有能力,自然該由誰來當國王。
“就是,既然國史規定了誰比試贏了就當國王,怎麼還會有那樣的傳統。”杉瑩也附和到。
“是啊,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不然,也不會有後面的事發生。”紮格爾嘆了口氣,打接著道:“當時北洲的部落酋長是伊洛馬頓,此人心胸狹窄,行事殘暴,甚不得人心。如果按照傳統,將國王之位傳給了他,雪嬋國自然民不聊生,百姓遭殃。”紮格爾搖了搖頭,又是一聲嘆息。
“那你做了什麼?”杉瑩急切地問道。
“我做了一件,到現在都不知道是對是錯的事。”紮格爾說道。
“是什麼?難道你在比試的時候,贏了他!”郭靈問道。
“不錯!此人平時整日沉迷酒肉美色,無論政論、民事還是修為,都遠不及我,勝他簡直易如反掌。當時想,由我來當國王自然能更好的造福百姓,或許更多的還是心中的貪唸吧。”紮格爾說到此,原本臉上還眉飛色舞,此時卻露出一絲歉意。
“他自然該是不會就是罷休了。”郭靈又問道。
“當然,按照國史規定,我勝了伊洛馬頓,自然我便成了國王的人選。只須在供奉歷代君王的乾心殿接受受封儀式,待現任國王的加冕,便可禮成,正式成為國王。”紮格爾說到。
“那你當上國王了嗎?為何會被驅逐出雪嬋國?”杉瑩趕忙問道,紮格爾的故事似乎很有吸引力。
“我本以為,就此便可順利成為國王,卻也並未多想。可是就在受封儀式的前一天晚上,老國王死了,不僅死了,還屍骨不全,被分成八大塊。”紮格爾說道。
“啊?”兩人都聽得頭皮發麻,這實在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這還不算,老國王的頭居然發現在我的床下。他屍體的其他部位則分別在我們南洲部落幾個長老和朝中幾個大臣的家中發現。他們都是此前極力反對伊洛馬頓當國王的。”紮格爾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