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
天澤聞言卻是更加驚駭,此人所知顯然有些不合常理。
毒蠱一事,除自己幾人外也唯有血衣侯白亦非知曉,但他細想之下,此人卻完全不可能是夜幕之人。
那白亦非沒理由、也沒可能如此這般費事,他自己便是與白亦非有些不可告人的活動。
自己被毒蠱所控,除血衣侯外也只有百毒王與驅屍魔兩人知曉,但兩人顯然絕無可能與此人有所牽連。
見天澤的思考,白澤卻開口道
“我知曉一些隱秘。你想必是被那血衣侯以毒蠱所控吧?我可不想與一個被束縛住手腳的人合作。
我會在一月內為你取來蠱母,但這一個月中希望你能在新鄭中攪起一些風浪。”
“你要我在新鄭中做什麼?”
天澤卻是瞳孔一縮,有失必有得的道理他明白。
自己想要得到解毒的蠱母,他自然也是需要付出一個代價。
如今他卻是沒有懷疑白澤能將蠱母給到他手上。
如今的他深受那血衣侯毒蠱限制,根本發揮不了全部實力。
而眼前的白澤身上隱隱散發著一股壓抑之感。
那種感覺,他只在那血衣侯身上感受到過,就算十幾年過去,但那種感覺他永遠也不會忘記。
隨即,白澤丟給了天澤一份頗大的灰色卷軸。
“這是?”
“你看了自會知曉。”
天澤讓這韓國越亂越好,這韓國的天,還不夠亂,唯有亂起來,白澤與流沙才能從中得利。
如今,流沙與夜幕之爭還是暗中較量,如此較勁不知何時有個結果。
白澤如今不介意給它來個推波助瀾。
......
屋外。
焰靈姬正在幫無雙鬼包紮著傷口,天澤眾人中,除了天澤外,焰靈姬便是與無雙鬼關係最好。
焰靈姬自幼便是喜歡與無雙鬼嬉鬧,而無雙鬼自然也樂得有一個妹妹一般的人。
一旁的無雙鬼並沒有那麼多思慮,也沒有那麼多話,但焰靈姬卻是能感覺到他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