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儲藏室的門,一股惡臭撲鼻而來。房間裡的這股味道就算開門通風,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散去。怪不得她拒絕了讓簡花生住進來,沒有人能在這種環境裡安然入睡吧。
儲藏室的角落裡堆著幾個大型垃圾袋,看來這幾個垃圾袋就是惡臭的來源。
“就算是寒冷的冬季也放了不幾天麼……”她一腳踩死幾隻蛆一樣的小蟲子:“連蟲子都長出來了,不能再拖,今晚就把這些處理掉!”
……
早晨,簡花生慢吞吞的在床上坐起來,看來一眼身邊的女人:“終於還是做了嗎……”
做個鬼啊!
他猛的跳起來,指著對方大聲問道:“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女人被吵醒,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美好的曲線一覽無遺:“花生醬,早上好,不是你躺倒我床上來了嗎?”
啊?
簡花生看著門邊空著的床,再看看自己睡的床,回憶起昨晚夏洛爾以護衛的名義,分配自己睡靠近門口的床。
難道我半夜起來夢遊,自己爬上了夏洛爾的床?
不可能!
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簡花生的大腦完全陷入混亂,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一殘酷的現實。
夏洛爾捂著臉羞澀的說道:“花生醬昨晚偷偷的爬上我的床,對我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啊……我嫁不出去了。”
簡花生徒勞的做出解釋:“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導致我睡到這張床上來,我什麼都沒做!請你相信我啊!”
但造成這一結果的夏洛爾怎麼可能給他機會,她眼圈一紅,淚水無聲無息間流了出來:“花生醬,你的意思是昨晚我趁你睡著了,把你抱到這張床上來?
我是這種人嗎?
再說,以我的體力,可能抱的動你嗎?”
淚水是女人最大的武器,無數英雄豪傑盡數倒在這一兇器之下。簡花生雖然不是英雄,也稱不上豪傑,但他對哭泣的女人也一樣沒轍:“別哭,求你別哭。全部都是我的錯。你說吧,我該怎麼補償你才好。”
“嗚嗚嗚……嗚嗚嗚……”夏洛爾繼續嚎了幾聲,從枕頭下面拿出一份檔案和筆:“把這個簽了,我就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