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瑤雖說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聽完大夫的一席話後也能猜出八九,她小聲地說道:“是我身上帶著的靈藥。”
杜鴻飛此刻才不在意到底是何方神藥將何瑤救活,只需要何瑤平安地在他面前,其餘他便無所求。
“而世子身上的傷……”
那大夫還想說什麼,卻被杜鴻飛給攔下了,“你且退下,展虎,隨大夫去抓藥。”
一行人立刻都識趣地退出了房間。
而何瑤聽到“傷”這個字眼時,立刻就想起杜鴻飛受傷的這件事,她伸手要去翻杜鴻飛的衣服,“傷,對了,盛英說他傷了你,你傷在哪兒了?讓我瞧瞧!”
杜鴻飛一把便將何瑤的手給抓在了手裡,隨後將她一拽,使得何瑤整個人貼在杜鴻飛的胸膛上。
何瑤正要掙紮,對方一句“別動”便讓她安靜了。
“幸好你沒事。”
不過五個字,何瑤卻覺得勝過了天下所有的甜言蜜語。
“那巫師是你假扮的?”
杜鴻飛未答便是預設了。
“你如何知曉他們要找巫師?”
“是有人通風報信。”杜鴻飛據實回答,“我讓展虎去附近借兵,本想著正面突擊,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但是剛剛才到了山腳便有人匿名出了主意。”
對於那個匿名何瑤心裡有個答案,只是她不明白,若當真是他,此人只是因為同何瑤是舊識的緣故才救了她?
以犧牲寨子的代價,這恩情未免大了。
“你別瞎想,”杜鴻飛揉了揉何瑤的頭,“這人並非是毫無回報的。”
“寨子北面一路,我並未派兵追趕。”
何瑤點了點頭,她的手剛剛伸進杜鴻飛的胸口便立刻被對方抓了一個現行。
“夫人等不及了?”
何瑤正要辯解,唇瓣便被對方吸允住了,待兩人唇齒交纏得難分難解之時,杜鴻飛又道:“我知夫人身體有抱恙,今夜什麼都不會做!”
若是杜鴻飛沒說,何瑤並不會往旁兒想去,如今被這麼一提,整個臉蛋便如同煮熟的蝦子。
“我,我只是,只是想看看你的傷。”何瑤低著頭說話聲音如何細蚊一般,“你不給看就算了!”
“只是小傷而已。”杜鴻飛退了上衣露出上半身,他身上纏著白紗布,許多處已經滲出血來,“夫人似乎有靈藥,比那些庸醫的假藥好上去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