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自殺也是意外,如此便不會破了荊州城內十年未發命案的記錄。”杜鴻飛話鋒一轉,“何況我並非縣衙之人,若是出了岔子,金老爺大可將問題推至我身上,如此橫豎都與金老爺無害百利。”
金萬財眼珠子轉了一圈,“此事同你有關聯!”
杜鴻飛將扇子一合,搖了搖,“非也,不過杜某確實有一事想請金老爺幫忙。”
“哦?”
“我想在這縣衙內謀個一官半職。”
金萬財低頭想了想,“你若是此事能夠給個說法,本官便將這縣衙師爺的位置予你。”
“金老爺只管等著我的好訊息就是。”
將公事談妥之後,金萬財便又換了溫柔的樣貌對何瑤說道:“我聽聞瑤兒小姐對名花有些瞭解,我這後院栽著一株紅玉蘭,花了大價錢討來的,你幫我鑒賞鑒賞。”
金萬財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去拉何瑤,便在此時,杜鴻飛的扇子橫在了倆人之間。
“瑤兒表妹,你懂些醫術,便同我一同去瞧瞧。”
何瑤以為這杜鴻飛是在為自己解圍,便立刻將身子往杜鴻飛的身後靠了過去,“好的表哥。”
金萬財有些不滿意,但是此事關聯到了案子,若是強硬將何瑤留下,只怕日後要是出了岔子,這杜鴻飛難免會藉此作了文章,何況只需要江州城內的何老爺點頭,這何瑤便是自己的未婚妻了。
來日方才,無需急於一時。
於是等到何瑤跟著杜鴻飛離了縣衙之後,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以後可別再叫我來縣衙了!”
霍震揚原先只以為何瑤不喜來縣衙,是覺得鬧官司之地有些晦氣,但是如今見了金萬財對何瑤色眯眯的模樣,心中便知曉幾分,“這金老爺可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杜鴻飛抿著嘴偷偷笑道:“誰是癩蛤蟆誰是天鵝都還不知道呢!我瞧那金老爺就很不錯,官品雖說是小了一些,但好歹也是父母官。”
“誰稀罕啊。”何瑤翻了一個白眼,“女人可不一定非要靠著男人才能活。”
這一句話使得杜鴻飛何霍震揚同時都愣了一下。
“你兩個人還去不去義莊了?”何瑤見兩人都不動便以為兩人聽到義莊害怕了,她心上了一計,“該不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