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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男人的手腕,喬流火的睫毛跟著心一同顫了顫。
他的手腕本很好看,白皙且豐健,若隱若現的青筋埋在皮下,但在表面卻多了幾道疤,像惡龍攀附在城堡上,虎視眈眈地盯著來人。
喬流火輕輕地撫上那幾道傷疤,有的已經是舊傷了,有的似乎是幾個月前才結的痂,硬邦邦的,有些硌手。
“怎麼弄的?”眼底難掩心疼。
“沒什麼,不過是裁切珠寶時不小心割傷了”
易等閑很隨意地一筆帶過,想要縮回不堪的手腕,卻被她一把扣住。
喬流火將他的手拉到自己的枕頭上,然後將臉貼著他手腕上的疤,眼淚簌簌落下。
曾幾何時,她也見過這樣的傷疤。
期中表彰大會結束不到一個月,喬流火所在的班級班主任生病了,聽說是一場大病,直接送到省醫院住院了,沒個大半年難以康複。
當時正值南高師資團隊換新之際,一時之間找不出合適的班主任來帶他們,最後學校領導討論決定,將高二十班解散,班上學生平均分到其他班上。
就這樣,喬流火意外地被分到高二二)班。
她站在原同班的四男一女中,很是打眼,以至於她剛邁上講臺,二組後排就有個男生站了起來,吃驚地望著她:“是你?”
講臺上戴方框眼鏡的班主任咳嗽一聲,沉著臉呵道:“何漓,坐下!”
男生乖乖地坐下,可視線始終沒從喬流火身上移開,甚至玩味地勾起一邊唇角。
等臺上的人依次做完自我介紹,班主任李國強開始考慮分配座位的問題,一組和二組最後一排都空著,是為了這些新進班的同學新搬來的桌椅。
“老師。”何漓舉手站起來,“千萬別安排男生坐我後面。”
“為什麼?”李國強問。
“因為,他們腳臭。”
班上瞬間鬨堂大笑,何漓的同桌向千更是笑出了鵝叫,分分鐘停不下來。
李國強生氣地用黑板擦拍了兩下桌子,學生們才漸漸安靜下來。
何漓很聰明,成績更是班上數一數二的,就是性子太鬧騰,一點也沒有三好學生的範兒,平時也吊兒郎當的每個正經樣,否則他也不會將他安排到後排。
李國強咳嗽一嗓子,正式宣佈了幾位同學的座位。
如何漓所願,喬流火坐到了他的斜後排,正安安靜靜地收拾筆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