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寂琛的理由很匪夷所思。
“這裡清淨,空氣也好,你在這裡養養身體。”
這是什麼理由?夏檸萌頓時感覺心情沉重,她沒想到,一趟沙特之行她回國的路那麼遙遠。
這一次荷蘭之行,她連盧森堡都回不去了。孩子們都不能陪伴了,這是為什麼?
夏檸萌頓時感覺特別的疲憊,想問清楚這一切到底為什麼,她只是想回家,為什麼那麼難?簡寂琛的難言之隱到底什麼?她想問個清楚卻更加深刻的明白,簡寂琛不會給她真正的答覆。
夏檸萌重重的嘆口氣,離開簡寂琛的懷抱去了衛生間。
“卿卿,在這等我。”
夏檸萌一句話沒說,只感覺到等待是那樣的遙遙無期。
晚上夏檸萌沒有坐在黑暗中發呆,沒有顛三倒四說一些混亂的話,也不過半個小時沉沉睡了,簡寂琛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在她額頭落下一個深深的吻。
第二天夏檸萌醒來時,簡寂琛已經離開,她的電話號碼被換成了奧地利本地的,通訊錄裡只有夏懿軒,妤歌,聞宇三個人,除過這三個人,任何人都聯絡不到她,甚至簡寂琛的電話號碼也被刪除了。
微信裡也沒有簡寂琛。他真的就那麼從她的世界消失了。
小樓多了一輛房車,兩個保鏢。
保鏢說,房車可以帶她去奧地利,瑞士,土耳其,希臘,任何一個她想去的地方。
一個人旅行,有什麼意思?她秦朝回不去,陌城回不去,盧森堡也回不去了。可以去的地方,卻不是她想去的。
她需要考慮的是,她要在這裡等多久?她怎麼去熬每一分鐘。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混混沌沌,夏檸萌連這一天是幾月幾月,星期幾都不記得了。
妤歌給她打電話,羨慕她在仙境一樣的小鎮享受生活,說自己是活著,夏檸萌是詩和遠方,夏檸萌問:“活著為什麼?”
妤歌當場呆了問:“小萌,你最近怎麼了?有些不對勁啊。”
夏檸萌說:“是嗎?可能吧,我也沒有辦法,誰有辦法呢?”
“你什麼時候回盧森堡?我去盧森堡陪你過年吧?”
妤歌申根簽證過期了,夏檸萌悠悠的說:“我的及笄之禮,你要記得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