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塵安便念念叨叨地寫道:“財產都給你,還有股分。”
“不是這樣的!”沈欣一看那白紙上寫的字,跟徐塵安嘴裡唸的一模一樣,便急了,她一下子拿過了徐塵安手中的筆,“我來寫,你簽字就行了。”
沈欣急不可待地揮起黑色簽字筆在那張白紙上刷刷寫了起來。
寫完,又急不可待地把筆和紙交給徐塵安,“快點兒簽名!”
此時的沈欣,雙眼中沒有絲毫的溫情,只有貪婪,濃濃的對金錢的貪婪和慾望。
徐塵安接過筆想寫,卻又忽地對著紙上的字道:“不對,不能都給你,少白和少卿他們也要給。”
沈欣寫的那句話是:“我徐塵安自願把名下所有財產、股權都過戶到我妻子沈欣名下。”
徐塵安就是看著這個‘所有’兩字,犯起了難。
而且,沈欣是誰?
意識不清的徐塵安的記憶被沈雯填滿了,沈欣這個名字便在不知不覺中被遺忘了。
沈欣一聽急了,手伸過來握住徐塵安哆嗦哆嗦的手,“我來幫你寫!”
她握著徐塵安的手就要寫下徐塵安的名字,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徐少白和王亦棠一臉憤怒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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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徐少白一聲斷喝,人已經大步走過來,一把推開了沈欣。
沈欣完全沒想到徐少白和王亦棠會在這時候過來,她一臉震驚地坐在地上,滿目驚懼不安地望著眼前憤怒的男子。
“你……你……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不就便宜你了嗎?”
徐少白刷刷幾下,把徐塵安腿上放著的沈欣寫的,“我徐塵安自願把名下所有財產、股權都過戶到我妻子沈欣名下”的字據刷刷撕碎。
目露無限諷刺,“沈欣你打的好算盤,把爸爸最重要的藥藏起來,只給他吃作用最小的那兩種,還騙他寫‘所有財產’都給你的字據,沈欣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毒、最有心機的女人。”
沈欣忙說:“不是的,我沒有把藥藏起來,這字據也不是我要寫的!”
“不是你要寫的,是誰要寫的,嗯?”
“藥沒藏起來,又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