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美很不甘心,又把電話撥了過去,“徐先生,我們是不是要為櫻落舉行一次慶祝會?”
“為什麼是我們?”徐少白毫無溫度的聲音道:“注意你的措詞,王小姐。”
一句話就把王秀美說愣那兒了。
徐少白電話早就掛了,王秀美還在恨恨地咬牙。
徐少白回家後,西喬高興地告訴他,“櫻落拿獎了呢!”
徐少白只笑道:“我女兒又不是白薯,努不努力,那獎都是她的。”
西喬一臉黑線,心說,這男人愛女兒,也不是這麼個愛法。
“櫻落固然很努力,但我們還是得感謝王老師,過幾天我們去北京玩,帶著王老師吧?”
徐少白卻道:“玩就自已去,不帶外人。”
西喬覺得她男人在過河拆橋,“我們總得感謝王老師呀!”
徐少白道:“我們對她已經夠好了,再感謝她,只會讓她忘乎所以。”
西喬不說話了,因為她找不出理由反駁她男人的話。
徐塵安的病情又開始反覆了,徐少白一家的北京之行沒能成行,他們一早來到了醫院。
徐塵安不停地喚著“雯雯”,讓徐少白愁眉深鎖。他想告訴父親,母親早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可是又知道,現在他說什麼,父親也是不懂的。
“我在這兒呢,塵安。”
沈欣及時地進來了,徐塵安立即握住了沈欣的手
“雯雯,你去哪兒了?怎麼好幾天都不來看我?你怎麼能把我自己扔在這兒?”
沈欣便哄道:“我不會再離開了,塵安。”
徐少白想發火都沒處去發,忍著那要罵街的衝動,拉開門走了。西喬也走了出來。
她心事重重地道:“父親的病怎麼會又重了呢?不是前幾天還說快好了呢嗎?”
徐少白道:“我也不知道,我去問問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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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白走了,西喬站在走廊裡,等著他回來,卻見兩個小護工一邊往這邊走一邊低聲說道:“那位王小姐,是徐先生外面的女人嗎?”
“你別亂說,徐先生有太太的。”
“我知道。可是那位王小姐一口一個少白,叫的好親切。”
“哪位王小姐!”西喬忽然開口。
兩個一邊走一邊交頭接耳的小護工看到西喬,頓時嚇了一跳,“太太,我們說著玩的,您別當真啊!”
西喬卻沉了臉道:“我只問你們那位王小姐是誰!”
一個小護工回道:“我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她這幾天每天都來看望老先生,還幫著老先生洗臉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