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喬沉默著無言以對了。
櫻落的爸爸,櫻落的爸爸不就是你嗎?
櫻落的長相,大多是隨了西喬的,但她的身上卻流著與她爸爸一樣的血。
這也是,西喬從美國回來的原因之一。
與她爸爸近一些,近一些,櫻落的安全便有了幾分保障償。
黑眸盯視著那張沉默著不知所思的側臉,徐少白用凌利的目光望著她。而櫻落已經小便完回來了。
小人兒捧起飯碗繼續吃飯。兩個大人卻都沒什麼胃口攖。
“櫻落慢慢吃,叔叔走了。”
徐少白只跟櫻落打了招呼,便起身往外走去。
西喬一直沒吱聲,直到徐少白離開她的寓所,她才有想哭的衝動。睫毛眨了眨,一滴淚珠簌地掉了下來。
早晨,西喬將櫻落送去幼兒園,心情鬱郁地來到公司,工作間,接到一個似曾相識號碼的電話。
“西喬嗎?我是沈欣。”
說話的人,聲音柔和卻又疏離。
“你好。”
西喬客氣地說。
沈欣道:“我在你公司外面,出來說幾句話。”
西喬沉默了一下說:“好。”
沈欣一定又是為著徐少白來的,西喬知道。
她從公司裡出來,果真看到徐家黑色的賓士車停在樓下臺階外面。
西喬走過來時,沈欣從車子裡下來了。
“我們就近坐一坐吧。”
沈欣手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一家茶藝館。
西喬卻淡淡地道:“就在這裡說吧。”
既然是來指責她的,哪裡說都是一樣。
沈欣凝視西喬淡漠的臉,眼神變的凌利,“這幾天,我瞭解了一下你在美國的情況,原來上次見到的那個男人並不是你的丈夫,那麼西喬,你回來是做什麼的?”